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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吾卫在行宫搜了半夜,硬是连一根刺客毛都没搜着,皇上大为不快,当众叱骂了宁王几句,闹得他极为没脸。
长乐一五一十地向谢钰回报:“...今天行宫家宴,夫人喝醉了酒,便去暖阁里歇了会儿,不过两刻的功夫,有人瞧见宁王也走了进去,然后就传出宁王遇刺受伤,皇上下令搜捕刺客的消息。
” 从这些信息,不难推断出是宁王在酒里下了药欲图谋夫人,但中间出了岔子,他未曾得手,干脆把事情闹大,让她想跑也跑不成。
长乐狠狠啐了口:“宁王真是色迷心窍,居然敢把主意打到夫人头上!” 他说着说着也疑惑起来:“不过这事儿也怪,宁王又不是突然得了失心疯,安敢这般算计谢家夫人?这可是不死不休的大仇啊。
” 谢钰眸含霜雪,双唇几乎抿成一线,半晌才道:“我之前隐约听过,宁王欲求娶沈信芳为侧妃。
” 他三两下便推断出实情:“应当是沈家不愿沈信芳出嫁,恰好她与我又提出和离,沈家便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拿我的妻子与宁王交易。
” 语毕,他神色极冷,是在替沈椿寒心。
长乐听得都瞠目:“这,夫人可是承恩伯的亲女儿啊,他们怎么如此歹毒?” 谢钰低声吩咐了几句,他心里记挂沈椿,说完便起身出去了。
他绕过屏风,刚进里间,就见她抱膝坐着,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
她身上未着寸缕,只盖了层薄被,露出细腻圆润的肩头,她见谢钰进来,身子转了转,那床薄被又往下滑了几寸,丰盈柔软若隐若现。
谢钰喉结轻轻滚动了下,见到她肩头累叠的青紫痕迹,心下不免歉疚:“昨晚上没伤着你吧?” 沈椿摇了摇头,有些慌乱地把被子往上拽了拽,把身子裹得严严实实:“我没事。
” 谢钰还是不大放心:“还是让我瞧一眼吧,膏子我已经准备好了。
”虽然她是中了媚毒,但他昨夜也是胡闹太过。
俩人到底是夫妻,也坦诚相见过许多次,该瞧的也早都瞧遍了,谢钰并未多想,手指探向她脚踝。
这这这,他要看她那里! 沈椿反应大了些,慌里慌张一把推开他的手。
身体上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意识到谢钰可能不是自己心上人之后,她从身体上对他就有些排斥,甚至生出一种陌生 的感觉,更没法儿像从前一样和他赤身相见。
谢钰微怔了下:“你怎么了?” 沈椿受不了光着身子和他说话,她紧紧抓住被角,苦着一张脸:“你,你能不能先给我拿套衣服来?” 意识到她在赤身和自己说话这件事儿之后,谢钰也不觉面上发烫,他低头轻咳了声,尽量平静地道:“我这就让春嬷嬷给你送来。
” 没多久,春嬷嬷便拿了套衣裙入内,从兜衣亵裤到鞋袜一应俱全,她小心把衣物叠好放到床边儿。
沈椿要伸手去够,见谢钰还在旁边杵着,她又忍不住道:“你,你能不能先出去?” 谢钰眉眼一顿,终于察觉到她的异样。
她昨天可不是这样的。
就是之前,她在他面前也没有这么别扭过。
他定定地瞧了她一会儿,莫名生出一种被冷待的闷意。
他唇瓣动了下,总不能厚颜无耻地非要留在此处瞧她更衣,便只得打起帘子绕到了屏风外。
沈椿赶忙穿上兜衣,只是两点几乎被他吮破了皮儿,新做的兜衣料子有些硬,摩擦而过的时候,她忍不住‘哎呦’了声,伸手捂住胸口。
两人同床共枕那么多次,谢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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