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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余白忍不住在逼仄的床上翻身,刚动几下,便有一只大掌在他背后拍了拍。
“白,睡不着吗?” 余白实在太兴奋了,回到小屋后一直想着搬家的事情。
他裹在厚实的兽褥里,又被霍铎尔这个超大号暖炉包围,整张脸都红扑扑的,手心还出了汗。
他想和霍铎尔亲近一点,于是脑袋靠在对方胸膛上蹭了蹭,话音在火光静谧的黑夜里很轻柔, “有点失眠,忍不住想搭新房子的事。
” 即使他们这个冬天没有建好房屋,但只要领到了地,就必须每个月向主城交纳粮食和麻布,除此以外,霍铎尔也要定期肩负起轮岗巡视主城的责任。
来来回回的比较麻烦,如果能早点搭好新屋尽早住进去就好了。
霍铎尔低声道:“我会尽快把屋子搭起来。
” “不是你,”余白嗓音一扬,流露着雀跃,“是我们,我们一起把新屋子建好。
” 他们分到的地还算宽敞,搭两三间屋子绰绰有余。
兽褥将他裹得太严实了,余白拔出胳膊,手肘撑在霍铎尔腰侧坐了起来。
“白?”兽人跟着起身,与余白前胸贴后背的姿势对坐,“怎么起来了。
” 余白捡起一根木棍,在泥地上画了新房屋的大致轮廓。
他和霍铎尔住在正屋,旁边再搭一间配房,配房中间隔道墙,一边用来当厨房,另一边拿来当澡房。
剩下的地拿来种菜,必要的时候可以临时把菜地改造成木棚存放杂物,最后,院子里留出靠墙的位置,底下用来挖地窖储存食物。
余白画画技术一般,但是主要的区域都画出来了,自顾自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阵,逐渐起了困意。
霍铎尔拿走他的木棍,将他扶回兽褥里躺下。
“先休息,白说的我都记住了。
” 余白打了个呵欠,眼尾湿漉漉的。
已经到了深夜,脑袋飘忽混沌,刚才说过什么完全没有太多印象,可旁边的兽人却说他都记得,神色专注,不是开玩笑的样子。
余白和那双兽目对视,唇嗫嚅着动了动,脸一偏,靠在温热宽厚的胸膛里彻底睡着了。
* 第二天一早,余白在简陋的灶前煮了锅鸡蛋熟菜汤,搭配蒸好的粉粉豆,给霍铎尔盛了一大碗。
他尽量多吃食物,蓄存体能。
和霍铎尔商量之后,如果想在降大雪前住进主城,就要尽早准备搭房子的材料,所以他们决定从今天开始干活。
早上风还大,山里飘的雾散得干干净净。
余白搓了搓手,盖在耳朵两边毛绒绒的兜兜晃晃悠悠的。
他送霍铎尔到门外,眸光忧切:“在外面要小心。
” 说着,把叶子包起来的几块面饼和水囊塞到对方掌心:“饿了就吃。
” 霍铎尔拎起一把砍木专用的石刀,准备进山里砍木。
砍木需要耗费很大的力气,纵使余白有心,但能力有限,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去周围的矮林里割点麻藤做些手工活。
互相叮嘱几句,霍铎尔很快就上山了。
余白收起目光,回屋简单收拾了一下,临近正午,外头不扬风了才到附近割麻藤。
羱族部落盛产麻藤,用麻藤编绳,可以做成麻布,是最常用的东西。
部落遭遇风暴侵袭,兽人们都在忙着修建房屋,出来割麻藤和树皮的兽人不在少数。
余白来到附近的山脚,很快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
“白——” 阿力摇晃手里的麻藤:“过来这里。
” 阿力和塔塔三兄弟天亮后就来割麻藤和树皮,他们占了块好位置,割下来的麻藤已有半墙高了。
余白走近,阿力嘿嘿一笑,塔塔三兄弟保持举着石刀的姿势,瞬间看直了眼睛。
余白把遮头盖脸的头发剪短了? 他生得俊俏灵气,但性子内敛腼腆,朦胧好看的眉眼微微弯了弯,这一笑让塔塔三兄弟完全愈发傻眼。
“这,这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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