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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应了车内的暖气后,隔着车窗,感觉不到湿寒的天气,只剩下窗外朦胧的雪景和撩人的夜色。
梁序之未作声,轻笑了下,微凉的掌心向上移,停在她的后颈,拇指摩挲片刻,低头吻她。
钟晚闻到他呼吸间熟悉好闻的气息,阖上眼,本能回应他,不自觉胳膊也抬起来,拥住男人劲瘦的腰。
这个久违的吻并没有持续太久,大概因为回酒店还有好一段车程,把火点起来只会让人难熬,前排还有司机,再怎么样也不能尽兴,最多隔靴搔痒。
梁序之退开后,摸了下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没松,依然揽在她腰间。
大部分时候,他们在车上都不会交流过多,除非钟晚主动挑起话题。
但隔了这么久没见,她又总还记得上次的事,乍然不知该说点什么,也安静着,头靠在他胸口。
离得太近,他的呼吸就在她发顶,一下又一下,几根发丝也随之轻轻晃动。
过了会儿,钟晚的手机接连振动好几声。
她摸过来点开看,是吴邈邈发来的消息。
[刚才的小日本鬼子弟弟问我要你的微信。
] [还是老三样?告诉他,你平时没空、你不想谈恋爱、你社恐所以微信不加陌生人?] [诶,不对不对,现在是不是能有新理由?直接跟他说你名花有主了?坏笑:/坏笑:/] 身后梁序之完全能看清她的手机屏幕。
钟晚看到最后那条消息,耳根莫名一热,匆忙将手机熄屏的同时,听到头顶传来沉缓的声音。
“什么日本人?” 紧挨在一起,她还能感觉到他说话时胸腔微微的震动。
钟晚攥了攥衣角:“…不是日本人,就是我朋友他们剧团的演员,刚才那场戏他演的日本兵。
” 就像是担心他误会一样,说完,钟晚还又多补了句,“搭讪而已,或者就是闹着玩的。
” 梁序之似乎也没介意,修长的手指绕着她垂落在肋骨侧边的头发。
“‘名花有主’又是怎么回事。
” 语速很慢,但钟晚听不出其中是什么情绪。
她呼吸滞了一瞬,转过头,对上他幽深的眼眸。
钟晚直觉她没必要解释其中的弯弯绕绕,比如他们之间本质的关系,再比如吴邈邈产生的错误猜测和认知。
她声音小了些,加上耳根还微微泛红,用手肘轻推他一下,看起来像是在忸怩地撒娇,“还能是怎么回事…” 梁序之也顿了下,两秒后,倏然笑了下,缓慢抬手,将她的那缕垂落的头发挽在耳后。
. 回到酒店,之前的司机已经把钟晚的行李交给管家,送进了房间。
她打开行李箱,去翻带来的睡衣和洗漱用品。
钟晚动作慢吞吞的,主要是万泰高端线酒店的套房长得都差不多。
虽然她在港岛住的那间重新布置过,但基本的地板材质、硬装色调、空间布局和这间都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熟悉的环境,不免让她想到上次。
上次全程都是在客厅,沙发、落地窗边、茶几旁边的毛绒地毯上… 听到身后不远处,梁序之脱了大衣和围巾,朝起居室的方向走。
窗外仍在飘雪。
钟晚正要松口气顺便平复调节一下情绪,听到浴室门口传来他低沉的声音。
“晚晚。
” 闻声,钟晚就愣了好几秒。
印象里,梁序之叫她全名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别提这样亲昵的称呼,迄今为止是第一次。
钟晚有种陌生的恍惚感,迟疑着应了一声,走过去。
梁序之单手解着衬衫扣子,瞥她一眼。
“一起。
” 钟晚静了一秒,又往回走:“我去拿一下沐浴液,酒店的味道不习惯…” 片刻后,淋浴间水汽氤氲,梁序之环着她吻下来。
应该不是钟晚的错觉,今晚没什么特别的花样,他很温柔,也很慢,像是顾忌什么似的。
她小臂撑在墙上,分神在猜这是不是他对上次的弥补。
但两人其实都不太适应,钟晚甚至这种时候还能分心走神。
放在以往都是不可能的。
相处几个月,他们最熟悉了解彼此莫过于是这件事。
所以没过多久,她听到梁序之轻笑了声,短暂离开,问:“是不是也不喜欢这样。
” 花洒仍有水流落下,覆盖了他一部分声音,在这种情境下却更显旖旎。
钟晚有点明知故问,气息错乱地出声:“哪样…” 他用行动告诉她。
钟晚微皱起眉,在心里先暗暗给出肯定的答案。
如果非要去形容,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北方刚入春时,将融但未融的冰,气温在零度上下,冰融化一点又被冻回去,或者结成水滴形状悬在半空。
梁序之再次停下,声音沉了几分,有了以往这种时候类似的感觉。
“说话。
” 钟晚咬咬唇,断断续续承认:“还是以前那样…更好。
” 梁序之笑了下,关水,扯过旁边的浴巾,将她一裹,横抱起来出去。
后来在卧室,硬质的皮带扣住脚踝。
温度终于升起来了,冰层也从外部向内完全融化,甚至蒸腾成水汽。
. 结束时不算太晚,这样有分寸又带有刺激感的体验,钟晚不否认她有些沉迷。
洗完澡出来,梁序之在窗边抽烟,听到响动,回了下头。
临近的另一栋高楼也亮着灯,他背光而立,像是一道冷清的剪影。
钟晚想了想,还是不打算在今晚提卢文茵的事。
暴风雨之后的晴天更显得珍贵,她不知道提这件事会得到怎样的结果,但左右不急于这一夜,她想多留住这样温存融洽的气氛,哪怕没有意义。
梁序之熄灭手中快要燃尽的烟,嗓音清淡,“困了吗。
” “还没。
” 钟晚走过去,穿着纯白色宽松的吊带睡裙,站在他旁边的位置,也往窗外看。
这样并肩临窗而立的画面在他们相处时很常见,大多是在夜晚,有马场、楼宇顶层的餐厅、酒店,也有去年的台风天。
太多次了…这个画面也许会刻在她的脑海里。
不多时,钟晚说:“我大学是在杭市读的,四年里只有快毕业那年的冬天看到过下雪,在深城就更不用说了,我出生到现在都没下过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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