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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道:“这中间定有什么误会。
”当即差人把周宝雨等人放了。
陈皎很满意他的识趣,她并没兴致在大牢里多待,不过路过一铁槛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别的都是木槛,只有一间是铁槛,且还是关押的女人,她心下觉得好奇,问道:“为何关了一个女囚在这儿?” 孔县丞忙解释说:“此囚凶恶得很,在县里杀了数人,且力大无穷,寻常人极难制服,九娘子切莫靠近。
” 陈皎很爱惜小命,后退了几步。
当时那女人并未引起她的注意,一行人离开了大牢。
晚些时候温县令从外头回来,陈皎一行人已经安置到官舍。
见天色已晚,温县令并未去官舍打扰。
孔县丞忧心忡忡,同他说起周宝雨一事。
温县令阴沉着脸,说道:“孔二你无需自责,他们想必是有备而来。
” 孔县丞:“陈九娘跟瘟神一样,把隔壁魏县搅得鸡犬不宁,如今来了这儿,多半要掀起事端。
”顿了顿,“大令得差人跟吕士绅他们打声招呼,商议应对之策。
” 温县令点头,“我知道。
” 与此同时,官舍里的陈皎也在跟文远和等人商议长姑县的清查,就从税收开始查起走。
宋青则差人去市井打听当地的治安情况,兵分两路。
翌日陈皎等人去衙门查账,温县令恭迎大驾。
恰逢求贤令下放到县衙,上头说明年开春樊阳将进行一次考试,诚邀惠州学子前往应试。
陈皎甚感欣慰,因为求贤令上没有设门槛,只要自诩有学识者皆可奔赴考场。
差役把求贤令张贴出去,不仅如此,还会通知乡里的里正,把这一政令传播下去。
陈皎特别关注此事,在百姓围观求贤令时,亲自去看了看。
人们七嘴八舌议论,有会识字的年轻郎君读给人们听,似有不解。
因为按照以往,得靠有声誉,且德高望重的里正或官绅举荐,士人的名额才有机会层层上报到地方的中正评品论级。
而现在的求贤令则屏弃举荐这条路了,士子可以申请路引直接去樊阳州府考试求取入仕,全靠自身本事。
这种变化令不少人诧异,有人推崇道:“这求贤令好啊,不论出身,只要能读会写,都能去州府碰碰运气。
” “你想得美,州府的考试,只怕第一轮就刷下来了。
” “嗐,那也比求爷爷告姥姥好啊,寒窗苦读,若因着人脉不济,就蹉跎半生,那才叫划不来呢。
” “是这个理儿,不过谁知道上头的考试有没有人作弊呢?” 众人议论纷纷,见解不一。
有人觉得求贤令甚好,也有人觉得马屎表面光。
不过也给寒门士子多了一条路选择,如果举荐行不通,那就去樊阳再战。
陈皎围观了阵儿,才进了衙门,按照老规矩先查看当地的户籍田地情况。
孔县丞不敢怠慢,赶忙差小吏把长姑县的户籍田地账簿取来供她查阅。
陈皎不想动手,直接让他们把当地官绅头上挂名的田地登记翻出来查。
不出所料,跟魏县一样有大户。
该县有六名士绅,家家户户头上都挂名不少田产,其中吕士绅家最多,五千多亩。
这一趟可没白来。
她当即差人去打听那几家士绅的情况,特别是他们的口碑。
通常口碑好的,当地百姓会拥护,这种处理起来比较棘手,因为他们会煽动百姓暴乱。
陈皎搞官绅已经很有经验了,先深挖,什么欺男霸女啊,霸占他人田地啊,人命案啊,先礼后兵把名声搞臭引起公愤,而后再替天行道打压分化,百试不爽。
再说回温县令这儿,查陈年旧案最管用,只要有人敢捅到衙门来,陈皎就能顺势清查。
在她埋首于一堆档案中时,胡宴和王学华他们总算过来了。
先前陈皎让胡宴去法华寺提取钱银扶持鲁正男他们搞育种,他回来复命,交回信物。
陈皎问了会儿话,他一一作答,那些钱银握在曹士安手里,会划拨一部分用于修缮衙门和官舍,其余则用作育种。
陈皎点头,说道:“你们沿途辛劳,且去歇一歇,明日得干活儿了。
” 王学华鸡贼道:“小的方才听说长姑县有大户,九娘子是不是又可以发财了?” 陈皎被气笑了,提笔砸了去,被他机灵躲过了,“你这孙子,合着巴不得每个县都贪官污吏成群呐?” 王学华连连摆手,理直气壮道:“小的是看这边的衙门可比盛县气派多了,故而有所猜测。
” 陈皎指了指他,“狗东西,明儿干活,重操旧业。
” 王学华咧嘴高兴道:“领命!” 他们在盛县喝风,跑到这儿来自然盼着能捞一笔。
下午晚些时候宋青回来,说起从街坊打听来的消息,温县令的口碑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坏。
周宝雨他们查旧案,也未发现太过出格的案子,并且牢里关押的犯人多数都是鸡毛蒜皮的事被关进来的,隔几天就放了,通常只起威慑作用。
衙门的账目上也干净,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异常来。
从种种迹象来看,陈皎意识到她遇到了一位老手。
既然明面上看不出问题,那就走其他路子。
衙门的公粮还在收,但因为他们的到来,差役们收敛许多,断然不敢顶风作案。
陈皎有心打压大户,特地差人去盯吕士绅家,又时刻关注温县令等人的日常,试图寻找蛛丝马迹。
胡宴不解她为何瞻前顾后,说道:“那些官绅名下挂了这么多田地,清查名正言顺,九娘子何故畏首畏尾?” 陈皎嫌弃道:“莽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得让他们着急跳脚主动来求和,方才省事省力,若不然你一家家清查下去,只怕年都过不清净。
” 胡宴:“可是如今的情形,周宝雨他们也说县衙问题不大。
” 陈皎:“你懂什么,欲盖弥彰懂吗,越是不显山露水,底下藏的祸才越大。
” 胡宴听得迷糊,但他知道她聪明,定有道理。
就在事情僵局时,突破口还是马春无意间触发的,有时候她会给陈皎开小灶,做点好吃的补补身子,跟庖厨张大娘讨盐时唠了几句。
张大娘说七府巷的井盐要便宜点,马春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应是私盐。
也该马春跟陈皎他们厮混久了政治态度高度敏感,因为贩卖私盐的罪名很重,私盐贩子通常都是藏着掖着,但见张大娘的语气,似乎很寻常。
马春同陈皎提了一嘴,说七府巷的私盐比官盐便宜,连官舍都在那儿买。
陈皎愣了愣,诧异道:“这般光明正大?” 马春摇头,“奴婢也不晓得,但见张大娘的语气,似乎习以为常。
” 陈皎的心思顿时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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