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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黎市给人第一印象最深的是道路。
几何对称、四通八达。
沥青、水泥混凝的主干路,大理石砖铺就的街道,环绕中心城区,又有一条环形大道,将切割成方块的城市串联。
驶出环岛,进入学院街,联邦大学近在眼前。
伊黎市拥有联邦数量最多的高校。
之所以能够直接把联邦两个字贯在校名上,说明联邦大学是联邦当之无愧、无可置疑的top1,无论其余大学排名不分先后地争夺top2,也不会撼动它的地位。
诺伊斯在联邦赫赫有名,垄断了不少的教育资源。
联邦大学很大一部分生源也来源于诺伊斯,所以这次夏令营名额中诺伊斯的占比最多,其他来自诸塞、普顿、莱维安等等学校。
仗着人头优势,诺伊斯学生自主承包了一辆车。
前五十名,南序见到了温斐、季凌、裴屿等等面孔,却没有见到谢倾。
他打开手机,果不其然看到了谢倾静静躺着的留言: 【到伊黎了吗】 不在学院时,手机就变成了必备的交流工具,南序给面子地回复:【到了,怎么没来】 对面马上发了个“小蛇哭泣”表情包。
黑色蓝眼睛,手绘版,不清楚谢家知道自己家徽被篡改成这样会是什么反应,但南序长按收藏了。
文字显示输入了半天,对面才发送过来:【家里有事,我稍后再来】 谢倾以往回复南序的消息从来都是秒回,这一次回复起南序的消息却开始有间隔,看来是真的忙。
南序给阿诺德等等发完了消息,刷新了会儿伊黎市的当地新闻,准备把手机熄屏时,消息刚巧又弹了出来。
【夏令营开头和结尾有两场考试,综合评分,关系到申请联邦大学的加分,感兴趣的话可以试试,加油】 【我尽力】 南序有听说这件事儿,考试和后续的申请挂钩。
谢倾比南序还要笃定,又过了会儿发过来:【你一定可以的】 南序就当谢倾老师对于自己教学的学生寄予的厚望了。
下一条消息终于悠悠跳出来,帮助不知情的南序同学解答政策: 【考得好,联邦大学会予以学费减免】 南序的重点立刻落在最后四个字上。
他可以! 选举季到来,街上飘满了色彩不一的旗帜。
从诺伊斯出发前,特区的广告牌等等宣传更加五彩斑斓,远远望去并不像歌颂的那样高尚,反而像把世界流俗地贴满了小广告。
伊黎市的初夏穿透巴士的玻璃,巴士摇摇晃晃播放着蓝调旧曲,把手机屏幕上的字体晃成了音符,南序先前在飞机上由于耳压升高没有休息好,此刻神经放松下来,迷迷糊糊了一小会儿。
不清楚时间流逝了多久,眼睑再次颤动时,太阳穴的酸涩感已经消失,耳朵的听觉随着苏醒而恢复,传进一阵窸窸窣窣做贼一样的声音。
季凌举手的姿势还没有变,挡住直射南序眼睛的阳光太久,他的胳膊僵直,来不及收回来,在南序清泠泠的目光里,脑袋出现了和手臂一样的麻意,口齿笨拙地说:“我怕晒到你的眼睛。
” 光线在变化、从照见南序鼻梁骨的侧光线条,转而直射了南序的眼皮。
南序不适地滚了滚眼珠,也许太累了,没有睁开。
照得太久会不断加剧刺痛灼烧感,他担心伤到南序的眼睛,毫不犹豫坐到南序身边。
那束光洞穿的能力在渐渐积累,令皮肤的那个点在发烫,他全神贯注在南序眼下的淡淡青黑和脖颈垂下时凸起那节清瘦的脊柱,忘记了其他感官的存在。
南序的睫毛轻轻晃动,那种全世界只剩下南序的感觉更加强烈,季凌吞了吞口水。
南序要是肯和他说说话就好了。
南序说话了:“去别的位置。
” 尽管心里有所准备,季凌下意识脱口而出:“不要。
” 语调不甘心地颤抖了,低声又重复了一遍“可不可以”。
南序的肩膀放松地靠在座椅上,不为所动:“还要我再说第二遍吗?” 季凌眼神空洞地随意回到最初的位置,失去了聚焦的点。
右手边隔了几个座位的温斐似乎发出了一声嘲讽的冷笑。
季凌的眼珠子动了动,疑心自己听错,转过去。
温斐的手上不知何时包扎了一层白纱布,侧对了车窗,脸庞的倒影似乎因为车窗而扭曲。
他无比确认温斐刚才一闪而过的轻蔑并非作假,但仔细观察,他在温斐的脸上看到了和他一样若有似无的颓败。
马上他不再观察温斐。
因为车窗上有着更期待见到的人的倒影。
联邦大学的学生每逢这段春夏之交的季节,就会迎来一批来自各地,未来可能成为他们学弟学妹的学生们。
在大学的人潮中,分辨出这些预备役新生比较容易,尽管双方并没有差距多少岁。
对环境的目光比较审视,对观点的表达更有刺人的锐气。
给出的安排表松弛有度,考虑到部分同学横跨了大半个联邦才来到陌生的城市,舟车劳顿,头一天是自由活动时间。
大家自主行动,分散到了大学的各处到处逛逛,像雨水化入了大海一般。
很大一部分人拎着临时借阅卡刷进了图书馆。
诺伊斯本身藏书丰厚,联邦大学也不逞多让。
不过相比起来,诺伊斯更注重历史传承,图书馆藏书以古籍手稿为主,联邦大学的图书馆则偏好于收录了当前最新最前沿的观点博弈。
尚未到大学生的期末季,图书馆比较安静,没有那种精神癫狂的气息,前来阅读的人安安静静的,在联排的书架之间留恋,寻找着自己决定消磨时间的书籍。
和眼睛齐平的角度,有学生取下了一本书。
书架上少了一本书,多出了一本书的空隙。
透过空隙,和图书馆的窗边相对着。
窗外花叶在微风中簌簌摇曳,斜打在透光的白色窗帘上,随风飘进了窗边长身玉立的青年捧着的书本上。
浅灰蓝色宽松的衬衫袖口拂过书本,轻柔珍惜地把零星落花放回窗沿,继续安静地翻过一张书页。
整个午后仿佛静置在这个眨眼的瞬间。
叫人很想瞧瞧那本书写了什么。
开场安排的考试就是个下马威。
考试中途就有人时不时发出叹息声,被老师用眼神示意,等到结束的铃声一响,无数声叹息和怨念快要冲破这栋教学楼。
南序考试的时候没有太多的小动作,从头到尾都很平静。
以前平静是因为完全不会,像和陌生人见面以后擦肩而过。
现在平静则是因为大部分都会了。
他拿大部分的时间弄清了理论的底层逻辑之后,把题目再分解,许多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地着手分析。
而且这样的难度他先前在谢倾笔记本里每个篇章最后他突然解不开的题目里见识过,已经有过心理准备,在卷面上见到类似的难度时不至于受到很大的冲击。
所以那些题其实是超纲的? 南序把桌面的水笔合上笔盖,在咕噜噜沸腾的讨论声中从后门离开。
某些人在聊天时刻意抬高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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