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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重心:“我以为你不记得,会忘记呢。
” 南序刚开始的确在节奏紧凑的日子里忘记过自己的生日,但身边人会坚持不懈地提醒,反反复复几次,他不是那么没记性的人,当然能记住。
像是随意闲聊,南序问:“你们今年打算准备些什么?” 一年比一年整得花样多,今年比去年更加神秘,他忍不住打听。
南序每问一个问题,阿诺德都会闪现谢倾此前对他交代嘱咐的画面。
此刻他不是一个人,他背后还有一个军师! 谢倾说:他有好奇心很正常,所以肯定会追问细节,不过不用担心,他对您很容忍也很体贴,您不用刻意演什么,自然地表现出自己的为难,告诉他不可以透露,他连追问都不会多追问一句。
事已至此,阿诺德果断承认自己的心眼比不过那些人的弯弯绕绕多,老老实实套模板回答。
他让自己的鱼尾纹、法令纹等等皱纹统统加深:“这不是你现在可以知道的,到时间了不就清楚了,你别为难我了,怎么不去问别人,少来欺负我。
” “好吧。
”南序真的放过阿诺德了。
阿诺德观察着南序,南序已经低头继续行李的打包大业,十分沉浸,不再深究这个话题了。
他在内心舒了口气。
谢倾,你小子,好小子,居然真的全部你全部说准了,今天就不说你小子坏话了。
在揣测南序心意这条赛道上,这位真是无出其右。
阿诺德松了口气,重新把笑容挂回脸上。
谢倾还说了—— 如果您要是舍不得拒绝他。
那位青年在提到“舍不得”时,语气里有了深为理解的笑意。
可以告诉他一点细节。
“我们准备在我的院子里过你的生日。
”阿诺德选择透露了地点。
“那里很适合。
” 南序知道以后轻轻笑了,静静的笑眼。
阿诺德差点要和盘托出。
淡黄油、奶油、香草的香味在室内新鲜出炉后被风卷走,若有似无的清甜。
岛台前站着谢倾,袖子挽到臂弯,听见靠近的脚步声时侧过头,询问走近的南序: “要试试吗?这次换了新的奶油。
” 谢家的书架上有一面都是烹饪的书籍,无师自通的,谢倾拿了下来阅读。
他在外从来都是随意糊弄,在这方面零基础,在自家厨房试验了很久。
他父亲路过实在看不过眼,指导了几句,谢倾缓缓将那双融合了他母亲特征的眼睛移向他的父亲。
于是开启了父子教学局。
在谢倾好长一段时间持续端上一盘不知名物体中,父子情正急遽地被耗光。
谢倾终于在快要被逐出家门以前,成功出师,并且把做饭地点转移到南序的厨房。
之前做家常菜,最近转向了烘焙。
南序倚在岛台的大理石边缘:“你试出来我喜欢什么样的蛋糕了吗?” 兢兢业业的实验,肯定在想着包揽到时候的生日蛋糕。
谢倾在装裱花袋的动作停滞,放下手上的物件,想了想:“目前试出来尝到柠檬和草莓味你的反应不错。
” 南序点头,他的确挺喜欢那几个味道。
午后的空气里仿佛被搅拌进了糖霜,南序忽然问:“你教阿诺德那么说的?” 尽管尾音上扬了,但已经是确定的语气。
谢倾今天穿了件鸦黑色的沉稳衬衫,南序穿的灰蓝色的宽松衬衫,一对视,两个人的瞳色交互着,像两道溪流缠在一起。
谢倾足够了解南序,但相同的命题同样成立,同时,他无法瞒过南序。
南序尊重长辈,在他们面前礼貌而克制,面对谢倾可不会这样。
已经不算是追问了,算是逼问。
他扯住谢倾的下摆,微微眯起眼,眼尾的线条冷冽干净,低声说:“坦白从宽。
” 谢倾顺从地低着头,揽过南序的腰,把南序抱在岛台上,单手撑在南序身边,环住了南序,用勺子勾了点奶油送到南序面前:“柚子味的,你尝尝。
” “转移话题?”南序用嘴唇碰碰勺子,很清新的味道。
谢倾不说话。
多说多暴露。
南序把唇边的奶油蹭到谢倾的唇上,亲昵地又蹭了一下。
谢倾秉着呼吸,按住南序的腰,闭上眼睛好几秒钟,长长吐出一口气:“不可以说,说出来就没有惊喜了。
” 竟然这么有原则,给了好处都不肯坦白,看来真的很坚定。
南序抿住唇,立刻翻脸,把剩下的奶油吞进去不再分享了。
谢倾忍不住低低笑了声。
南序的手还抓在谢倾的衬衫上,就着这个话题继续往下聊:“我以为你会教阿诺德怎么隐瞒?” “不隐瞒,你肯定能猜出来。
”谢倾的叹息声很轻,透出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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