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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骁俯身欲亲下去,怀里的人儿却挣扎得愈发剧烈起来。
起初他并不在意,就在他快要碰到她的肌肤,鼻息间已全是她的清香时,这推拒的动作却越来越明显,甚至还带上了某种愤怒和委屈,拓跋骁便不得不停下动作。
他稍稍松开一些力道,将她往前扶了扶,低头去看她的脸,果然,她那张美人脸带上了情绪,一双乌幽幽的眸子闪着水光,似乎委屈极了。
拓跋骁双臂一顿,不解地问:“怎么?” “请您放开我。
”姜从珚颤着眼睫,绷着声音说。
仔细听的话,其中还有些许颤音。
“为何?” 低沉的男声从头顶传来,辨不出其中的喜怒,却极具威严,无端叫人心头发坠。
她想过拓跋骁这个时候来找自己不是什么好事儿,却也没料到他居然如此直接,上来就将她搂在怀里,动作更是没有任何掩饰,像极了一只逮着猎物的猛兽,立马就要吞入腹中,让她所有小心翼翼的应付都落了空。
他现在的表现完全就是一个见色起意的登徒子,当然实际情况也差不多了。
姜从珚知道自己既然嫁给他肯定免不了日后身体上的亲密,她或许还得放低姿态去讨他欢心,她也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去接受。
但不是现在。
她不愿在这个时候、这样的环境里同他那样,这是她仅有的坚持和自尊。
思量许久,姜从珚心一横,直接抬起头与拓跋骁对视,眼神不躲不避。
“因为,我不愿意!”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其中燃烧的火苗比旁边的烛火还要明亮。
“您答应过我的,会以礼待我,不会勉强我做我不愿意的事。
” “而现在,我不愿意!” 她又重申了一遍,态度坚定,双眸如火。
清澈的声音似回荡山间的歌谣,在安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空灵。
拓跋骁听着这悦耳的音调,心情却不太美妙,尤其是“不愿意”三个字更让他烦躁不已,粗粝的眉皱起,睥睨天下的的气势泄了出来,沉厚的声音像是压抑着的野兽的怒吼,“你已经嫁给本王了,难道本王还碰不得你?” 君王一怒,伏尸百万! 他低下头,一张凌厉俊脸急速逼近,灼热的气息喷薄到她脸上,眼前空间完全被他占据,姜从珚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有种被彻底包裹的无助感。
这么毫不留情地得罪拓跋骁,姜从珚的心脏紧绷到极致,又泛起熟悉的抽疼感,脸上血色尽失,愈发衬得水眸乌黑。
自坐上鲜卑王座后,身为北境最尊贵最高高在上的王,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一个女子拒绝,拓跋骁心里那点忍耐似乎也到了尽头,怒火终于爆发出来,一双深邃幽碧的眼睛在暗夜里闪烁着渗人的厉光,犹如舔着獠牙即将扑上去撕咬猎物的凶狼。
他喜欢她,所以愿意多纵容她,却不代表她可以毫无限制地拒绝自己。
他娶她,可不是为了娶个只可以看不可以碰的花瓶。
掌心的力道不自觉加大,男人手背上青筋尤其明显地凸起,姜从珚能感觉到他此刻的皮肉绷得多紧。
轻颤了下,她的胳膊被他轻而易举地擒在宽大的掌心里,似一根纤细的嫩笋,稍一用力就能被他折断,她与拓跋骁的力量差距大到任何的反抗在他面前都是徒劳。
她也不曾再反抗,任由他箍着自己,只是仰着一张雪白清泠的面庞,长睫微颤,即便害怕也要迎上去,坚定自己的立场。
“大礼还没举行,算不得完婚。
”她看着他半隐在黑暗里却因为愤怒而格外阴森的双眸,将那份不安和恐惧深埋心底,义正词严地说。
下一句话却放软了语调,表情和眼神都软下来,柔弱又无害,“等到行过婚礼,真正结为夫妻,我自然不会再拒绝您。
” 似还有几分羞涩,像一片柔软的羽毛轻轻拂过心尖,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将拓跋骁满腔的怒火戳了个洞。
他怒意稍减,将信将疑地看着她,“当真?” 姜从珚抬起一双水汪汪的琉璃黑眸,真诚地看着他,点点头。
拓跋骁大口呼了几口气,虽还有些恼怒,到底较刚才好了许多,又瞧见她娇弱可怜的模样,煞白的小脸毫无血色,宛如一朵被风雨摧打过的娇花,实在惹人怜爱,让人再也硬不起心肠。
就这么放过她不甘心,可又狠不下心不顾她的意愿强逼她,钳着她的大掌松了又收,收了又松。
空气沉闷得难以呼吸,姜从珚感觉他掐的不是胳膊而是自己惶恐不安的心脏,随着他的力道一时松一时紧,她的心也跟着一上一下,心跳愈发急促。
拓跋骁定定地看着这张素白可怜的芙蓉脸,表情几经变幻后,终究妥协了,咕噜着叹了一句,“你们汉人就是麻烦!” 非要搞这么多繁文缛节,还必须等举办完婚礼才算结婚。
姜从珚心里狠狠松一口气,然而下一秒,男人毫无征兆地捏住她的下巴。
他的手常年练武生出厚厚的茧子,磨在她软嫩的肌肤上令人有些生疼。
姜从珚被迫抬起下巴,有些疑惑。
刚刚拓跋骁的意思应该是同意暂时不碰她了,为什么又要…… 拓跋骁却是在细细感受着指腹上的柔软,头一次不再隔着衣料去触碰她,她的肌肤真的很嫩,比他想象的还要嫩,像结着一层奶皮的浆酪,他怕他稍微用力就戳破了。
原本平复下去的**因为这软腻至极的手感再次窜了出来,但他才答应她不碰她,拓跋骁便只能咬了咬牙,按捺下这份心浮,用强势危险的眼神将她一点点吞噬。
“记住你说的话,等到王庭后,你就不能再拒绝我t了。
” “到那时,就算你哭得再厉害,我也不会心软了。
” …… 丢下这两句话后,拓跋骁大步跨出了驿舍,姜从珚则浑身瘫软倒在了几案前。
她抚了抚还没完全平静下来的心脏,隐隐作痛。
这一世她的心脏很健康,可她偶尔还是会有熟悉的抽疼感,尤其是刚穿越过来那两年,半夜时她会突然呼吸不过来被疼醒,像一条在干涸水洼里快要窒息的鱼。
她那时年幼身体弱,外祖母极疼爱她,便把她留在自己院里,夜间时常去看她睡得好不好,终于有一次撞见她疼得浑身冷汗面无血色,外祖母惊惧万分,差点晕死过去,忙请医士为她诊脉。
普通医士看不出结果,只说她因为早产本就较常人体弱,又冬日落水,体质寒凉虚弱,却诊不出心悸之病的原因。
后来张家广发求医布告,重金求诊,终于找到名医张原。
张原给她诊了,说她是心病。
姜从珚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她的心理作用,可这份疼痛伴随了她整整二十年,从她一出生就跟她形影不离,已经刻入骨髓,跟吃饭呼吸一样,并不是她想断就能断的。
张原让她宽心,不要思虑过重,否则就算用尽世间珍药调养,今后恐怕也有碍寿数。
慧极必伤啊! 外祖母听到这句话,抱着她痛哭,“长生奴,你小小幼童,怎会思虑过甚?你在长安这几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说不出来,她只能用瘦瘦小小的胳膊紧紧抱着痛哭的外祖母。
她很愧疚因为自己而让这个六旬老人不得心安,可她确实说不出原因。
她是自后世一千八百多年飘荡而来的一缕孤魂,她深知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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