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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强势,更热烈! 两人这时的位置正好绕过一个小山坡,避开了众人的视线,风吹旷野,四下安静,耳边只剩下唇齿交融的水啧。
男人浓烈的气息将她完全包裹,炙热得像一团火,她被困在火中,无处可逃。
骊鹰得了自由,早撒开腿跑了,甩着尾巴悠闲地吃着春日新冒出来的嫩草。
姜从珚的视野里没了澄蓝的天空,也没了碧色的草地,只剩男人凌厉深沉的眉眼和瞳中汹涌的欲。
念。
…… “拓跋骁……”姜从珚艰难地从喉间吐出这几个字,“不行……” “你放、放开我……” 她声音断断续续,似喘不上气,清冷的声线更是沙哑破碎到极致,不仅不能让人冷静,反撩得男人沉沦深渊。
尤其是她还叫了他名字,真好听! 拓跋骁顿了下,抬起头瞥了眼,这一眼却叫他几欲失控。
女孩儿雪白的玉肌飞满红晕,眼圈儿里噙着一汪软水,一颗晶莹的泪珠挂在绯红的眼尾要落不落,浅粉色的唇瓣被碾磨得肿胀,水光潋滟,闪动着糜艳的红。
此时的她早已不复开始的清冷洁白,反像是坠入凡尘被迫沉沦于俗欲的落难仙子。
她灵魂依旧高贵圣洁,可身体却被他作弄,这叫拓跋骁生出一种诡异的兴奋感。
他重新俯身上来,姜从珚偏头,颤抖着伸手拒绝:“不行,不能在这里……” 拓跋骁根本听不进去,她所有声音落入耳中都是最催情的情话。
轻而易举抓住她的手腕往旁边一搁,他又亲了下她红到靡丽的唇,正要再次深入品尝,却撞进一双恐惧的乌瞳中。
女孩儿惊恐的瞳仁里倒映着他亢奋的脸庞,那兴奋到极致的模样连他自己都有点陌生。
他动作一顿,凝视这双眼瞳,许久,混沌的眸色终于散去些许,好像才想起自己刚刚都干了什么,青碧色的瞳仁一动。
姜从珚一手环在胸前,衣襟凌乱,含泪看着他。
一阵清风吹过,携来草木的清香,终于吹散两人交缠的气息。
拓跋骁清醒了不少,再去看她,果然怕得很,整个人都在发抖,那双清凌凌的琉璃乌眸头一次用惊惧的眼神看着自己。
又四面环顾了下,虽没什么人,但天高原旷,一眼望尽毫无遮拦,确实不该做太亲密的事。
理智知道不应该,可身体却快要爆炸了。
拓跋骁深吸一口气,定定地看了她很久,表情挣扎,碧眸中幽光反复闪烁,看得姜从珚胆战心惊,生怕他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她甚至宁愿丢脸,心里祈求着队伍里的人担心他们安危快点找过来才可能打破两人现在的状况。
女孩儿满脸无助,雪肌沾露,一双清透的水眸楚楚可怜,恨不能让人狠狠欺负,欺负到她落下晶莹泪珠,欺负到她向自己求饶。
拓跋骁心跳如鼓,邪恶的念头蠢蠢欲动,可偏有那么一丝理智如同筝上那根丝线牢牢缚着他。
姜从珚见他的唇越来越靠近自己,绝望地闭上眼,眼尾那滴泪终于滑落。
一片灼人的肌肤贴在眼皮上,她心如死灰。
然而触感却在下一瞬消失,连束缚自己的力道也消散了。
拓跋骁最后吻了下她的眸,霍地翻身往旁边一躺,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呼吸着。
压着自己的男人终于离开,姜从珚不可置信,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她颤抖着睁开眼,赶紧往旁边挪,可四肢在刚才的挣扎中耗尽了力气酸软无力,一急之下差点摔倒在地。
好不容易躲开一点距离,她第一时间拢起褪到臂间的上衣。
她手抖得厉害,哆嗦着理了好几下才将衣服穿好。
发髻也松了,后背和手臂上的白色衣料上沾了些许杂草和碧绿的草汁,她草草处理了下,可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出痕迹。
她紧紧攥着胸口的衣襟,直到现在心跳仍平静不下来。
她刚刚真的被吓着了,男人发起疯来完全不管不顾,他刚才的动作,她以为他真的要在这儿就…… 总之她绝不可能接受。
幸好他还没禽兽到这个地步。
姜从珚等了会儿,收拾好自己,将散落的发钗收到袖中,直到心跳完全平静下来才有勇气偏头去看他。
他仍旧仰躺在两步之外的草地上,手脚大张,铜色的脸上仍泛着情。
欲的红,闭着眼睛长眉紧蹙,唇抿得很紧,下颌咬得笔直,至于下身…… 她匆匆瞥了眼就收回视线。
她不敢喊他,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很轻。
她恨不能把自己变成一棵树,或者一颗草,只要他别注意到自己。
但她也不敢走,男人的感知比她想的还要敏锐得多。
姜从珚只能静静站在一边,警惕地观察他,不知过了多久,腿都站酸了,男人才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倏地睁开精光内蕴的凤眸。
他利落起身,转头看向她。
姜从珚心头一紧,下意识低头避开他的眼神,只留一截粉白的脖颈。
拓跋骁瞧见,沉默了下说:“放心,我不碰你了。
” 姜从珚不说话。
她不相信。
他之前还答应过她抵达王庭前不会越界呢,结果发起疯来还不是什么都忘了。
拓跋骁见不得她不理自己,干脆挨过来,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吓得她赶紧偏头一躲。
“生气了?” “我真是一时没忍住。
”他为自己辩解,“你生得太美了。
” “再说最后我不也没继续了。
”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是吗? 姜从珚垂下眼,软眸里有几分委屈。
拓跋骁投降,“我真的不碰你了。
” 姜从珚扭过头甩开他粗硬的手指,“我要回去。
”嗓音仍哑着。
“好好。
”拓跋骁满口答应。
她现在这副模样,无论说什么都恐怕他都会说好。
拓跋骁曲起食指低在唇边吹了个口哨,跑到远处的骊鹰便听命奔回来。
“我扶你上马。
” 说到“上马”两个字,又勾起她不好的回忆,姜从珚抗拒。
她现在觉得拓跋骁主动提出让自己骑马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陷阱,偏她还一点儿没觉察到,高高兴t兴地主动跳到陷阱里。
被卖了还帮人数钱说的大概就是她吧。
拓跋骁见她咬着唇一动不动,大概猜到她的想法,于是道:“你放心,我绝不会像刚才那样了。
” 她还不肯点头,他又说,“这里离营地虽不远,可也有好几百步,你要走回去?” “我只是担心你体力不够,走回去要用许久,我倒是不介意耽搁行程,就怕别人会乱想。
” “你!” 乱想什么?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姜从珚怒瞪他,他的话也太无耻了,还威胁她。
拓跋骁见此,还要火上浇油,“你头发乱了,裙子也沾了草汁,你肯定也不想叫人瞧见你这副模样吧。
” 姜从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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