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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窗边,教室里面的声音更加清晰,女人压抑惑人的低喘轻吟,男人时不时的低沉闷哼隐约飘散。
邹鸿哲发现自己不管面对如何强大的敌人和严酷训练都沉稳的手居然在颤抖,他望着自己将窗帘攥紧的手,喉结上下滚动。
理智告诉他,不可能是他猜的那样,可内心深处却一直有个声音让他拉开窗帘确认一下。
看一眼,就一眼,他确认不是之后就离开,不会打扰里面偷欢的野鸳鸯。
他僵硬的手终于动了,缓缓将窗帘拉开了一条缝,最先看到的是男人前后高速挺动的精壮身体,然后是男人下身沾着晶莹液体的紫红色粗长的阳具,在女人开合的粉嫩花穴里抽插,紧接着就是——那条他刚刚在她身上见过的连衣裙的裙摆。
他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几乎抓不住窗帘,但他依旧在继续将窗帘撩开。
女人的裙摆被男人挂在腰上,她半裸的身体逐渐在他眼前展现,又细又白的双腿,随着男人的节奏而难耐绷紧的脚尖,纤细下凹的腰肢,被压在桌面上隔着衣衫磨蹭的浑圆挺翘的乳儿,修长如天鹅般的脖子——最后是她娇艳如盛放海棠的脸。
水眸半阖,粉唇轻咬,她快要到达极致的表情,他不能再熟悉了。
“唰啦”一声,窗帘猛地被他完全打开。
洛霖琛早已到达高潮边缘,听见响动吓得花穴一紧,抬头朝窗口看去。
窗外的男人轮廓刚硬,鹰眸沉沉如墨,厚薄适中的唇被抿得发白。
身后的肉棒忽地捅进她的最深处,蹭上了她敏感点上的那块软肉,接着她就在他的视线下,打了个激灵。
在丈夫面前,在情夫身下,她的指尖在教室的桌面上划下几道痕迹,达到了最为剧烈的高潮。
贺知光在发现有人的那一刻就将身旁的西装外套一抖,将身前的女人完全罩住了,然后在她花穴的紧致绞逼下,射了出来。
洛霖琛包在贺知光的西装外套下喘息,挣扎着站了起来,刚把裙子放下来,邹鸿哲已经从教室门口走进来了。
男人身形高大健硕,眉眼英挺,贺知光一眼就认出来了是谁,不动声色地侧过身子,让自己挡在洛霖琛面前。
邹鸿哲迈着长腿,一步一步地走向他们,洛霖琛从未觉得几步的距离有如此漫长,他的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她的心上,脚步声如同在她耳边一下下敲击。
他终于走到了他们面前,离得近了,挡在她身前的男人的脸逐渐清晰,让记性不差的他瞬间想起了在哪见过这个男人。
邹鸿哲没开口,贺知光同样眉峰不动,一步不让地挡在洛霖琛身前和他对视。
良久,三人间的寂静才被醇厚的男声打破。
“走吧,妈在等我们。
”他越过贺知光的肩膀看向他身后面色苍白的女人,鹰眸中如一方黑潭水,深沉平静得吓人。
“是我强迫她的,她没有错。
”贺知光淡淡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双臂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护在洛霖琛身前。
隔着一层棉质衬衫,她发现他背部的肌肉都微微紧绷着,似是随时都准备发力。
邹鸿哲从进来开始就一直放在洛霖琛身上的目光终于移到了他身上,她身前的男人面色冷淡,矜贵冷峻。
这个男人骑在他妻子身上为所欲为的场景闪过,邹鸿哲如碗口大小的拳头紧紧捏着,手背上青筋暴起。
洛霖琛以为他下一刻就要给贺知光挥一拳头,刚准备出言阻止,但他却又平静了下来,面上的神色莫测,声音低沉:“这是我们夫妻的事,轮不到一个外人多嘴。
” 贺知光被外人这个词激得心头火起,洛霖琛站在他后面能看见他的背部肌肉再次紧绷。
他伸手拉起她的手,将两人的手指放在一起,十指紧扣,贺知光淡淡道:“究竟谁才是夫妻?” 他这挑衅意味十足的话和两人无名指上成双成对的戒指让邹鸿哲瞳孔一缩,手臂上肌肉隆起,眼看着就要蓄力挥来一拳。
贺知光已经准备好接招,但被他护在身后的女人却突然越过他站在他前面,挡在了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中间。
“我跟你回去。
”她是对着邹鸿哲说的。
见到她挡在这个男人面前,邹鸿哲心中怒海滔天,面色阴沉得可怕。
贺知光蹙了蹙眉,拉着她的胳膊想把她扯回身后,不赞同地道:“别闹了,我送你回去。
”他的话如同在邹鸿哲的火上浇了一桶热油,让他的鹰眸都因为怒意而更加黑亮。
洛霖琛深吸了一口气,转头对贺知光道:“你先回去,不用管我。
”贺知光的伤还没养好,她不能让这两个人起冲突。
贺知光没说话,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你走,快点。
”洛霖琛咬咬唇,声音大了些。
贺知光低眸看着她,她的眸子中满是坚持,寸步不让地望着他。
两人僵持了片刻,而邹鸿哲就这样站在原地,一言不发、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们。
贺知光动也不动,看样子像是打定了主意不走,她狠了狠心,“这确实是我们夫妻的事,与你无关,你别管了。
” 贺知光被她的话气到了,虽然他知道那是她把他赶走的伎俩,他蹙眉看了她半晌,最后还是妥协了。
他看了一眼仿佛随时都能冲上来打人的健壮男人,对洛霖琛说道:“有事记得打电话,我随时在。
”说完后深深看了她一眼,才迈着步子走了出去。
贺知光走了,只剩下夫妻两人沉默,洛霖琛别过头避开他如有实质的视线,低声道:“走吧,不是要回家吃饭吗?” 邹鸿哲既没有质问她也没再对刚刚的事说些什么,和她一起去找合唱比赛结束了的邹母。
邹母告别了一帮老朋友,乐呵呵地和儿子儿媳一块回家,一边还在嘴上埋怨孙子:“阿璨这小子说课题组要聚餐,今晚不回来看我们老两口,还是你们孝顺。
” 洛霖琛体贴地扶着老太太下了车,柔声安慰道:“年轻人有自己的社交,但阿璨是个孝顺孩子,有空了定是时时念着爸妈的。
” 邹母想起嘴甜的孙子,心情大好,拍着媳妇嫩滑的手背,笑得和蔼慈祥,“要我说还是我们给阿哲娶的这个媳妇好,漂亮能干还孝顺!” 洛霖琛抿唇笑了笑,垂下了眸子没说话。
跟在两人身后的男人看着她静美温婉的侧脸,这样温柔而善解人意的妻子才是他所熟悉的样子,下午时在教室里看到的那一幕仿佛是他的一个荒诞而诡异的恶梦。
ps.洛霖琛:雨女无瓜 贺知光:不药泥寡! 坦白 回到家里后,邹母便卷着袖子要大展厨艺,洛霖琛自然帮着婆婆打下手,两人很快便做出了一桌丰盛鲜美的饭菜。
一家四口围坐桌前,其乐融融地闲聊吃饭,邹鸿哲也神色如常地和邹父谈部队里的事,一切都如往常一般。
饭后邹母热情地邀请两人在家里住一晚,邹鸿哲看了她一眼后应下。
陪着邹父邹母看了会电视,两老都露出倦意回房休息后,邹鸿哲和洛霖琛也回到了邹鸿哲少年时住的房间。
房门被轻轻合上,小小的房间里又变成了两人独处,经过几个小时的缓冲,洛霖琛也平静了下来。
这样的事,早晚会被发现的,从最开始,她就该做好这样的觉悟。
“你有什么想问的吗?”她站在房间中央抬起头,双眸直视他。
这句轻飘飘的话语仿佛将邹鸿哲的美梦打碎,之前的温馨和乐像是斑驳的假象,瞬间褪去了颜色。
“……你们是在我们吵架之后在一起的,是吗?”他沉默了片刻,开口问道,鹰眸中倒映着女人小巧玲珑的身影,神情中藏着他都没发现的细微的祈盼。
她的唇蠕了蠕,他紧张地盯着,她终是吐出了两个字:“不是。
”他的身形似乎晃了晃,她却给了他更重的一击:“四月初,是我们第一次。
” 也就是说,她和那个男人去国外出差的时候,两个人就有了首尾! 本因一顿晚饭而小下去的怒火以更猛烈的趋势蔓延上涨,他紧紧咬着后槽牙,甚至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
“为什么?!”他甚至只能问出这三个字。
“你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恶心反胃吗?”她忽地问出了一个看似毫不相关的问题,他一愣,她以前说自己胃不好,他们刚结婚那时,她几乎天天都反胃,而最近,似乎很少看到她吐了…… “我有感情洁癖。
”她垂了垂眸轻声开口:“我无法接受伴侣有情感过往,无论是有前任,还是和别人发生过性关系,那会让我觉得——他脏了。
”她从高中开始就隐约发现了自己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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