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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不满地瞪着搅局者,用古瓦兰提斯话念叨了什么。
他说得太快,提利昂听不清。
瘦子则向后靠到椅背上。
“你要卖他?”他用维斯特洛通用语问,“执政官的马戏团正缺会下席瓦斯的侏儒。
” “耶罗不是奴隶。
” “真可惜,”瘦子捻起一只玛瑙大象。
棋盘对面,执白的胖子不屑地嘟起嘴唇,移动重骑兵。
“你太大意了,”提利昂说。
他明白自己应该扮演的角色。
“就是这样,”瘦子同意。
他用自己的重骑兵回应,两人飞快地厮杀了几回合,直到瘦子笑着说:“将,朋友。
” 胖子怒视着棋盘,站起来用本地话咆哮了几句。
他的对手笑笑。
“来吧,至少这矮冬瓜没他臭,”瘦子示意提利昂坐进空位,“小不点儿,我就跟你来一盘。
把银子放桌上,我们来瞧瞧你的游戏本领。
” 你指什么游戏?提利昂几乎脱口而出。
他坐进椅子里,“吃饱喝足我才玩得好。
”瘦子听了便转过头,招呼奴隶女孩端来食物和饮料。
哈尔顿开口介绍:“这位是可敬的魁沃·诺加斯,赛荷鲁镇海关长官。
我从没在席瓦斯棋盘上讨得他半点便宜。
” 提利昂心领神会。
“或许我的运气比较好哟,”说罢他打开钱包,把银币一个接一个地叠在棋盘边,直到魁沃露出微笑。
两人在挡板背后摆棋时,哈尔顿问:“下游有些什么新闻?听说要开战了?” 魁沃耸肩,“渊凯人迫不及待地想开战。
他们自封为贤主大人,有多贤良我不清楚,但确实很精明。
他们的使节带着很多箱金子和宝石来到我们城市,还带来二百位精选的奴隶,都是些身段火辣的女孩和皮肤细腻的男孩,精通七种春啼之术。
据说那使节夜夜宴请达官贵人,出手更是豪爽大方。
” “渊凯人连你们的执政官都能收买?” “只收买到奈西索,”魁沃移开挡板,凝神研究提利昂的布局。
“马拉乔纵然老迈得没了牙齿,毕竟还是虎党的人,而多法斯明年肯定选不上。
于是整个城市都被拉到了战争道路上。
” “这是为什么呢?”提利昂不明白,“弥林远隔重洋,那位甜美的小女王到底是哪里冒犯了古瓦兰提斯?” “甜美?”魁沃哈哈大笑,“哪怕从奴隶湾传回的故事只有一半属实,那女孩儿也是个怪物。
传说她残忍嗜血,谁敢顶撞就会被钉在木桩上、缓缓地受死;她是个女巫,用新生幼儿的血肉来喂她的龙;她还是个嘲笑诸神、撕毁条约、威胁使节、屠戮忠臣的背誓者。
他们还说,她欲火焚身,不仅和男人、女人以及太监交媾,甚至找来狗和孩子满足欲望,被她玩腻了的伴侣下场都极悲惨。
她用身体来交换男人的灵魂。
” 噢,太棒了,提利昂心想,如果她肯用身体来换,我很乐意把我畸形的小灵魂交给她。
“他们说,”哈尔顿道,“你说的‘他们’,都是那些被她从阿斯塔波和弥林驱逐的奴隶贩子吧,我看全是造谣诽谤。
” “谣言总有其真实源头。
”魁沃提出,“那女孩招惹瓦兰提斯的真正原因在于她过于狂妄,竟想凭一己之力废除奴隶贸易。
奴隶贸易可不单是奴隶湾的生计,它关系着全世界海上贸易的平衡,龙女王说关闭就把它给关闭了。
在黑墙之内,拥有古老血脉的旧贵族现在食不甘味、睡不安寝,连厨房里的奴隶磨刀子的声音都怕。
放眼整个瓦兰提斯,是奴隶为我们生产粮食、清洁街道、教育孩子,是奴隶为我们守卫城墙、驾驶战舰、冲锋陷阵。
现在这些奴隶统统把目光转向东方,翘首盼望光辉灿烂的救星女王,那所谓的解放者。
不仅旧贵族不能容忍这种情况,连城里的穷人也没法忍受。
按照法律,哪怕乡下最卑微的乞丐其地位也高于奴隶,现在龙女王要把他们最后一点安慰也夺走,能不让人愤慨么?” 提利昂让他的长矛兵前进。
魁沃用轻骑兵防守。
提利昂又把十字弓兵前移了一格。
“外头的红袍僧似乎认为瓦兰提斯应该站在银女王一方,而不是反对她。
” “那帮臭和尚要是有点脑子,就该管住自己的舌头。
”魁沃·诺加斯道,“他们的信徒已经跟其他神的崇拜者发生了冲突,本内罗的狂言最终会为他招来杀身之祸。
” “本内罗的狂言?”侏儒把玩着暴民,一边问。
瓦兰提斯人摆摆手,“在瓦兰提斯城内,每晚都有好几千奴隶和自由民聚集在神庙广场上,听本内罗叫嚣什么泣血之星和清洁世界的火剑。
他说倘若瓦兰提斯的执政官们一意孤行、执意跟银女王作对,城市必遭焚毁的命运。
” “这种预言我也可以说嘛。
噢,晚餐来了。
” 晚餐是一大盘垫在切好的洋葱上的烤山羊肉,山羊肉上撒了许多香料,外焦里嫩、鲜美多汁。
提利昂撕下一小块来,烫着了指头,但肉实在美味,所以他忍不住又撕了一块。
他用淡绿色的瓦兰提斯酒把食物冲下肚,这是好久以来他喝过的最接近美酒的事物。
“好吃极了,”他边说边拿起了龙。
“这是游戏里最强有力的棋子,”他边说边用龙吃掉了魁沃的大象,“而丹妮莉丝·坦格利安有三条。
” “她有三条龙,”魁沃同意,“却要对抗三十万敌人。
黄砖之城不止派出格拉兹旦·莫·厄拉兹这一位使节。
新吉斯的军团已确定将加入贤主大人们一方,向弥林宣战。
除此之外,他们还争取到脱罗斯人、埃利亚人,乃至多斯拉克人的支持。
” “多斯拉克人就在你们的城墙外头虎视眈眈。
”哈尔顿指出。
“那是波诺卡奥的队伍。
”魁沃又挥了挥白皙的手,以示不屑,“马王们经常来,送上礼物,他们自会离开。
”他再度移动投石机,吃掉了提利昂的雪花石膏龙,接下来是一场屠杀,侏儒勉强招架了十几个回合。
“悔不当初吧,”魁沃得意洋洋地说,一边把那叠银币收走,“再来一盘?” “不用了,”哈尔顿,“我的侏儒已经学会谦卑之道。
我想我们是时候回船上去了。
” 他们走回广场,夜火仍在燃烧,但布道的红袍僧和围观群众都早已散去。
妓院窗户里透出蜡烛摇曳的火光,飘来女人的笑声。
“还不到深夜呢,”提利昂道,“也许魁沃没有倾情相告。
妓女们天天接客,消息比较灵通。
” “你对女人这么饥渴啊,耶罗?” “男人总不能光靠手指,你说是吧?”妓女也许正是去了赛荷鲁镇,也许这就是泰莎的归宿,一边脸颊刺上泪珠刺青。
“该死的,我几乎被淹死了,需要找个女人安慰一下。
我还要确定自己的命根子没变成石头咧。
” 赛学士哈哈大笑,“我在门口等,别搞得太久。
” “噢,这你不用担心。
女人碰到我,巴不得尽快完事。
” 这家妓院完全无法与侏儒在兰尼斯港或君临常光顾的窑子相提并论。
店主除了瓦兰提斯话,别的都不会,但银币的声音在哪儿都畅通无阻。
提利昂交了钱,他便领提利昂穿过拱门来到一个香气弥漫的大房间。
屋里四个无所事事的奴隶女孩摆出各种各样的半裸姿势。
其中有两个至少四十岁了,最年轻的大约十五或十六岁。
虽然这些女人没他在码头见到的妓女那么丑,但也实在称不上标致。
其中一人显然怀了孕,另一位太胖、只顾玩弄两个乳头上的铁乳环。
她们四个的一只眼下都有泪珠刺青。
“有会说维斯特洛话的女孩没?”提利昂问。
店主茫然地瞅着他,似乎不能理解,因而提利昂又用高等瓦雷利亚语重复了一遍。
这回对方听懂了些词汇,便用瓦兰提斯语吼了几句。
“日落女孩”是侏儒唯一听明白的话。
他认为这是指女孩出自日落国度的意思。
全妓院只有一个女孩符合要求,可她不是泰莎。
她满脸雀斑,一头浓密的红色卷发——多半她乳房上也有雀斑,阴毛也是红的吧。
“就这个,”提利昂道,“我还要一壶酒。
红酒配红发,才叫绝配呢。
”妓女看着他的烂鼻子,透出极度嫌恶的神情。
“我冒犯你了吗,亲爱的?我是个讨人厌的大怪物,如果我父亲没死掉烂掉的话,他一定会好心警告你的。
” 虽然这女孩看起来像是维斯特洛人,但一句通用语也不会说。
或许她早在婴儿时期就被奴隶贩子抓走了。
她的闺房很小,但地上有张密尔地毯,床上铺的是羽毛毯子而非稻草床垫。
我上过更糟的床。
“可以告诉我你的芳名吗?”他从她手里接过一杯葡萄酒,一边问。
“听不懂?”这酒果然又烈又酸,酒劲直冲脑门。
“我想我只需向你的蜜穴进军就够了,”他用手背擦干嘴。
“你跟怪物睡过吗?这可是千载难逢的体验机会。
快把衣服脱光,脸朝下趴床上去,大爷我管你高不高兴。
” 她不解地看着他,直到他从她手中一把抓过酒壶,再把她的裙子从头上掀下。
现在她明白了他的需求,但并不热情。
不管怎样,提利昂太久没碰过女人,所以在她体内抽送到第三下就射了。
他翻过身去,没有任何满足感,却是满心羞愧。
这样做不对,我到底变成了怎样一个可怜又可恨的怪物啊。
“你认识叫泰莎的女人吗?”他一边问,一边看着自己的种子从她体内流出、流到床上。
妓女什么也没说。
“你知道妓女都上哪儿去了吗?”她还是没吱声。
他看见她背上纵横交错、伤痕累累。
这女子跟尸体没两样,我等于是在跟死人做爱。
连她的眼睛也了无生气。
她连厌恶我的力气都没有。
他要酒。
要灌醉自己。
于是他双手捧住酒壶,凑到嘴边。
鲜红的酒液倾泻而下,流过喉咙,也淌满下巴,浸湿了胡子,浸透了羽毛床。
在昏暗的烛光下,这就跟毒死乔佛里的那杯酒一模一样。
他一口气把酒喝完,将酒壶摔到地板上,然后连滚带爬地跳下床去找夜壶。
这里没有夜壶。
他胃里阵阵翻搅,不由自主地蹲下,就着地毯狂呕不休。
那张精美厚实的密尔地毯,此刻跟谎言一样带给人安慰。
妓女凄惨地哭起来。
他们会把一切都怪罪到她头上,他羞愧地想。
“提着我的人头去君临吧。
”提利昂劝她,“我老姐会让你入宫做官家仕女,再也没有人敢鞭打你了。
”妓女仍旧听不懂。
所以他粗暴地分开她的腿,爬到中间,又占有了她一次。
至少,这种滋味她是懂的。
葡萄酒没了,他也发泄完毕。
他胡乱抓起女孩的衣服,朝房门扔去。
妓女明白暗示,赶紧逃走,把他一个人留在黑暗中,沉沦在羽毛床里。
我是个烂醉如泥的酒鬼。
但他不敢阖眼,生怕就此睡着。
在梦境的帷幕之中,伤心领等着他。
无尽的石阶向上延伸,又陡又滑又坎坷,裹尸布大王就住在石阶顶上。
我不要见什么裹尸布大王,提利昂摸索着穿好衣服,连滚带爬地出门找楼梯。
格里芬会剥了我的皮。
哈,有何不可?如果全天下有哪个侏儒活该受罚,那就是我了。
楼梯下到一半,他忽然失足,好在及时伸手,勉强以翻筋斗的姿势落地,没有摔个狗吃屎。
底楼大堂的妓女们眼看着他落到地上,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
提利昂又翻了个滚,朝她们鞠了一躬。
“我喝醉了状态最好。
”他转向店主,“很抱歉我糟蹋了你的地毯,不是那女孩的错。
我赔你。
”他抓了一把银币,朝对方抛过去。
“小恶魔,”身后有个低沉的声音呼唤他。
呼唤他的男人坐在角落里,被阴影笼罩,膝上有个妓女扭来扭去。
我先前没发现这妞,若早些看见铁定挑她上楼,不要那雀斑女。
这女子比其他妓女都年轻,苗条又漂亮,有一头长长的银发,估计是里斯人……但坐在她身下的男人显然来自七大王国,此人身体健壮,肩膀宽阔,至少有四十岁,甚至更年长。
他的头已经半秃,粗糙的胡子覆盖了脸颊和下巴,胳膊上的体毛也特别浓密,甚至指节间也长了毛。
提利昂不喜欢此人的长相,更不喜欢此人外套上绣的人立大黑熊。
羊毛外套,这么热的天还穿羊毛外套,除了骑士谁会这么疯狂?“异国闻乡音,身为游子的我非常荣幸。
”他敷衍道,“但恐怕您认错了人。
我是胡戈·希山,好朋友,我能请您喝杯酒吗?” “我喝得够多了,”骑士推开妓女,站起身。
他的剑带挂在旁边墙壁的钉子上,他一把取下,并抽出武器。
精钢摩擦皮革的声音让妓女们着了迷,她们痴痴呆呆地看着,烛光在她们眼中闪烁。
店主则已不见踪影。
“你是我的了,胡戈。
” 提利昂知道自己既打不过,也跑不了。
喝得烂醉如泥,连靠嘴皮子脱身都做不到。
他只好摊开双手,“您要如何发落我呢?” “我要把你,”骑士一字一顿地说,“献给陛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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