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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的脸,乖巧的向楚珩行礼。
“禅月见过哥哥。
”秦禅月一开口,娇嫩嫩的声音便在厢房内飘散,落到楚珩的耳朵里,带来一种异样的刮搔感。
旁人都唤楚珩“大公子”,因着楚珩日后要继承爵位,他们须得尊敬着,唯独秦禅月,一声声“哥哥”喊的没完没了,她像是没骨头一样,那舌头也打着弯儿,旋转着落到人的耳廓中,要让人浑身都跟着发麻才算得了。
想起昨日的梦,楚珩的面色越发冷,立在门口,也不过去,只寒声道:“秦姑娘此番前来,有何要事?” 秦禅月拿起一旁的食盒,轻声道:“前些时日,哥哥帮了禅月一回,禅月铭记在心,一直想着为哥哥做些东西,只是妹妹旁的都不精,只会做些糕点——” 那小白兔一样的姑娘一边说,一边漫不经心的向楚珩靠近,手里将食盒举起来,似是要捧献给楚珩。
但是在靠近楚珩的时候,秦禅月故技重施,脚下一崴,便往楚珩身上倒。
才刚撞上去,秦禅月心中一喜,还尚未来得及开口,便觉得手腕一痛! 楚珩拧着她的手腕一用力,那纤细的姑娘便狼狈的跪在了他身前,面颊在他的腰腹间撞了一下,随后狼狈的抬起了头。
她抬头时,便瞧见她那位神色冷肃、端正严明的哥哥一脸厌恶的看着她,一字一顿道:“秦禅月,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斥责与你!投怀送抱这种手段,你要玩几次?” “侯府给你荣华富贵,你却依旧不知足,非要如同你母亲一般轻贱,自荐我之枕席,逆反纲常!你以为你母亲受宠,我就不敢对你如何了吗?犯了这等大错,今日之后,我便将你送到庄子中,你此一生,回不得侯府了。
” 眉眼清雅的姑娘形容凄惨的跪在木地板上,裙尾如同白莲般散开,娇嫩的脸蛋在楚珩的腰腹间蹭来蹭去,眼泪从她清澈如水的杏眼中盈盈而落,听见“此一生回不得侯府”这几个字,小姑娘肩背都在抖,瞧着可怜极了。
似是谁都能来欺负她,将她的脸蛋拧红,将她嫩嫩的腿肉掐痛,让她伏在地上抽泣,她永远学不会反抗,只能颤着脊背求饶。
“哥哥。
”秦禅月哭的直抖:“禅月只是想谢谢哥哥,禅月知错了,哥哥别赶禅月走,娘亲知道这件事会生气的——” 她似是太痛了,整个人都随着楚珩的手而向后弯着自己的手臂,而她的话还未曾说完,一方锦帕便顺着她被歪折的袖口飘落下来。
锦帕上绣着翠竹,明显是一方男子的锦帕。
“啊!”瞧见那方锦帕落地时,秦禅月当即扑过去遮挡,但是已经晚了。
楚珩已经以足靴一踩,将这手帕勾过来了。
他一眼便认出,这是他的手帕,只是在半个月前,他擦过污渍后便丢了,他也不曾放在心上,却不曾想,这东西竟在秦禅月的手里。
而这手帕,明显被细心洗熨过,还被她贴身珍藏的收起来了。
楚珩心中巨震。
他用过后丢掉的手帕都这般珍藏——楚珩骤然去看秦禅月。
“你为何偷藏男子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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