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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鬼祟祟◎ “楼下未成年人禁止进入,是你不识字还是我贴着玩的?” 声音沉的让人头皮发麻。
滚烫的热水隔着薄薄一层塑料,烫的张贺指腹都疼了,就那,他都没敢放。
“是、是住我们家隔壁的狗崽子,”不知是怯于江枭的质问还是指腹间的疼,他抖着声解释:“开始的时候我撵他来着,撵不走,求了我好半天,说就玩一局,我,我都没收他钱!” 旁边的小野虽然话不多,但非常有眼力见,看见江枭瞥了眼张贺捏着水杯的手,他才伸手去把那水杯接过去放在了江枭的面前。
滚烫的水杯离了手,张北这才轻“嘶”了声,两个指尖边背在身后捻着,边好言去消江枭的气:“下次我再也不会放他进来了!” 眼看江枭的眼神还定在他脸上,张贺又信誓旦旦追了句:“就是天皇老子,只要没成年,我也不会放进来了!” 旁边的小野没忍住,抿着嘴角在笑。
江枭这才收回眼神。
见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张贺茫然地眨了两下眼:“枭哥......” 江枭这人有一点好,不太喜欢记事,有些话,说过就说过了,他不会一直揪着。
“我回家拿个东西。
” 张贺跟在他身后:“中午我在6号订了位置,到点了给你打电话。
” 江枭“嗯”了声:“少点两个菜。
” * 今天是周六,来清挽镇的游客比平日里多了不少,都是打开门做生意的,那些茶余饭后的热闹早就随着游客上门而散了去。
大概是因为门口摆了不少的花篮,又或者六条街就只有陆知鸢这一家茶叶店,所以上门的客人陆陆续续不间断。
时不时的,也有伸手阔绰的从她店里带走几盒价格不低的茶叶。
陆知鸢不似有的店主那般吆喝,也不会跟在客人身后一一介绍,只是在客人进门后,她轻柔说上一句:“有需要随时喊我。
” 然后她便安安静静坐在北墙边的金丝楠木茶桌前,泡着茶。
奶奶只在她店里待了半个小时就走了,江枭回来的时候,陆知鸢正站在西墙,手里拿着一盒茶叶在给客人介绍—— “它是茉莉花熏制的,所以香味比较持久。
” 说完这句,陆知鸢扭头看过去一眼,不过视线没有和江枭的对上,顺着他眼神,陆知鸢看出他眼神停留在了自己手里。
不过也就短短几秒,没等陆知鸢和他打招呼,江枭就越过她身后去了院子。
看见院子里摆放的两排花篮,江枭目光又停留几秒,最后实在没忍住,走过去。
被圆形配叶包圈的花篮里,有向日葵,也有粉蓝色的绣球,但江枭的注意力却在零星点缀的几朵白里透粉的小花苞上。
是茉莉花没错,可是是粉色的,他还第一次见粉色的茉莉。
带着好奇,他伸手拨弄着只有他拇指大的花苞,可指尖拨弄解不了他的好奇心,他捏着花苞想扯下来,结果都没用力,花苞就掉ʟᴇxɪ了,落在了大簇的绣球上。
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他扭头看了眼店铺的后门,就是这么巧,陆知鸢从门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水壶。
看样子是要接水。
江枭一秒将那只做了坏事的右手背到了身后,眼神闪躲了几下,两脚脚尖往左挪一下,又往右挪一下,眼看陆知鸢朝他左手边的水桶走过来,他突然一个大步直直迈向后门的方向。
在陆知鸢疑惑的眼神里,他做贼似的溜回了店里,就要走到店的前门门口,一男一女两个客人进了店。
江枭从来不给人让路,哪怕走在街上,哪怕他是逆行。
但是他现在双脚往西墙偏,然后定住,他当然不是给人让路。
目光定在墙边的三个花篮上。
这几个花篮和院子里的花篮不太一样,散尾叶包圈,但是里面不是向日葵,而是红色扶郎和一些粉色香水百合。
目光梭巡了几圈,没找到刚刚那种粉色茉莉,不死心似的,他又后退两步看另外几个花篮。
刚刚进店的其中一位女客人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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