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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祯:“裴表兄也没特意隐藏,我自然感觉得到。
” 裴季雅一笑:“祯察觉到了?” 裴季雅静静望了她一会儿,叹了口气,“其实我早就对你有意,想娶你为妻,几年前还曾送信与姑父,想让他成全此事,然姑父婉拒了我,只说你对嫁人一事无意,我本以为祯今生都要过那种无牵无挂的潇洒日子,谁知突然传来婚讯,因而我心中实在不甘……” 除了武祯,裴季雅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谈论起这种事没有丝毫羞怯扭捏,态度大方舒朗,哪怕太过直接显得有些咄咄逼人,也教人没法对她生出恶感。
武祯听着,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过,纵使裴季雅说的深情,仿佛已经恋慕她许久,武祯也没有丝毫触动。
武祯:“表兄莫非是对我有意?” “裴表兄,既然你我乃是兄妹亲人,我便直言了,其实,你并不如你说的那么喜爱我,或者说,你对我并非男女之情。
”武祯说的笃定。
裴季雅:“我并不着急此事。
” 裴季雅诧异,“祯怎么会这么想,我对祯确实是真心实意的,只要想到祯日后会属于另一个人,我心中就如火烧灼。
” “裴表兄,”武祯放下茶杯问:“你的未婚妻死去多年,这些年怎么不再为我找个表嫂?” 武祯敲敲桌子,忽然笑起来道:“哎,表兄上次见到我与梅家大郎,可曾注意他的眼神?” 裴季雅爱拐弯抹角,但这不是武祯的习惯,她更喜欢有话直说。
裴季雅不明所以,武祯就道:“下次表兄注意看看,看我那未来郎君望着我的时候,是什么样的眼神与表情,你自然就会明白了。
表兄看我,从未有那种发自内心无法掩饰的心意。
” 武祯今日不是为了喝茶来的,这几日她与裴表兄相处,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她是一心把裴季雅当表兄亲人的,但裴表兄似乎对她有其他的意思,总是似有似无的做些暧昧举动,说些意有所指意味深长的话。
武祯本就是个敏锐的人,察觉到这些后,她便想与裴季雅说清楚。
裴季雅不以为然,还有两分委屈:“祯是否太过武断了,你非我,如何知道我对你就不比梅家大郎?” 裴季雅笑的和善,心里却想着不如下次直接毒死那个梅家大郎好了。
裴季雅是端正的坐姿,姿容风韵都说不出的优雅,武祯则随意的多,人靠在凭几上,一条腿架着一条腿垂着。
她打量自己这位从容微笑的裴表兄,想起一件往事,“当年表兄住在我家中那段时间,我就知道,表兄性子与一般人不同,表兄对所谓喜爱之物,也与旁人不一样。
” 完了她又加了句:“不过我觉得梅家大郎会喜欢这种,他口味比我清淡多了,裴表兄大概能和他聊得来,下次我让他来尝尝表兄的茶。
” “表兄可记得,当年表兄得了一只良种小马驹,十分喜爱,每日亲自喂它草料?那马驹性格孤傲,除了裴表兄,从不理会其他人。
后来有一次,裴表兄病了几日,无法亲自去喂食,我便替表兄喂了几日,那马驹对我也亲近起来。
可是表兄病好之后,却令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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