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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威武。
奴仆答道:“昨日排舞劳累,今日几位娘子都晚了些,蔡娘子马上就会过来。
” 待到了豫国公府,她潇洒的一跃下马,将马缰扔给奴仆,自己提着马鞭溜达进门。
门房老丈见了她,低声道:“郎君在正堂等着二娘子呢。
” “众位娘子们起了吗?”有人问。
武祯低头一瞧自己这一身打扮,觉得自家阿父见了可能又得痛心疾首,为了他老人家的身体康健着想,也为了给他省一省口水,她决定还是先溜回自己院里换套正常的女子衣服。
虽还未入夏,但在太阳底下一阵奔驰,难免身上带汗。
几位侍立在旁的奴仆立即动手卷帘子,让外面的清风吹进来,还有几位奴仆端上了各色鲜果饮品,一一摆放在几人面前。
结果,还是没能逃脱父亲法眼,贴着墙根准备溜走的时候被他逮了个正着。
既然如此,武祯也不用费心遮掩了,跟着自家阿父走进正堂。
“闷着太热,都卷起来。
” 豫国公武淳道从前也是个体面人,有勇有谋文武双全,年轻时候上战场打过仗,后来放到路州做过刺史,回到长安后成了尚书左仆射,后又荣升了三师之一,不可谓不风光。
但他前几年死活要告老,不知道怎么的想不开,竟然还跑到南山脚下的须提寺出了家。
众人熟门熟路找到地方坐下,打头那绛红圆领袍娘子大喇喇的往一个矮榻上一座,盘起一条腿点了点周围垂下的竹帘纱幔。
皇帝几次带着皇后去要将他老人家请回来,他都一副世外出尘的态度,连脑袋上的头发都给剃光了,态度坚决,帝后也对他没办法了,只能放任他在须提寺出家。
几位少年少女簇拥着带头那位女子,随着她一起闹哄哄的往宅子里走,上了一座精致华丽的二层小楼,小楼二层四面通透,只垂着纱幔竹帘作为隔档,地上铺着花纹繁复的毯子,摆着许多锦垫矮榻和小几。
因为这事,武祯这位不着调的武二娘子名声更臭一层——不知从哪来的小道消息,说豫国公是被她气的出了家。
对此,武祯本人表示,一派屁话。
此处乃是西市最大的一家乐坊,里面出众琴师无数,琵琶一绝,还有许多曼妙的舞娘歌妓,每月都有新排的节目,是长安城显贵们最爱的一处消遣胜地。
不过豫国公这个家出的有些藕断丝连,他平时住在和尚庙,每个月月末,却总要回豫国公府住上一天,看望一下自己的二女儿武祯,毕竟这府里就剩下她一个待着,实在有些可怜。
来自各地的语言混杂在一起,各家商贩的吆喝声,人群喧哗声,车马粼粼声,让西市更显嘈杂。
少年少女们到了西市,径直进了一座白墙黑瓦红柱的大宅子,宅中有奴仆迎上来为他们牵马,引着他们往里走,显然对这群一看就是贵族子弟的少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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