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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多唠叨了几句。
“得亏你阿玛不在,若不然只瞧你如今这般忘形,心里必然是不得意的!” “哎,还不是额娘您慈爱,才有儿子这片刻松快儿嘛!” 在丫鬟的服侍下净过手后,弘曦窝在对方腿间嘻嘻一笑,转而又突然想到了什么: “哎,对了,九叔铺子里出了些新鲜玩意儿,临走时还送了些让儿子耍着玩。
琥珀,你去里头挑几个给二哥哥送去………” “儿子瞧二哥哥整日闷在府里,也怪没意思的。
” 人走后,弘曦窝在自家额娘怀里小声嘟囔道。
乌拉那拉氏闻言也没多说什么,只轻轻拍了拍身前的小脑瓜子: “你二哥哥是个好的,就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乌拉那拉氏没有说,弘曦也乖巧不问。
西院里,琥珀送去的是一只憨态可掬的小老虎,还有两只半大不小的小马驹。
具都是原木所制,涂着上好的颜料,瞧着倒是惟妙惟肖。
且只需在背部的机关绳处用力一拉,小马驹们便自个儿踢踢踏踏动了起来。
间或还能发出一二声响。
半大点儿的孩子,如今正是好这个的时候,更何况如此新奇有趣的玩意儿。
弘昀双眸极亮,抱着玩具当即便不愿意撒手了。
半响反应过来后,又有些羞涩道: “琥珀姑娘,待会儿替我谢谢三弟,就……就说二哥很是喜欢。
” 接着又使人拿了盏颇为精致的琉璃小灯来。
半大不大的小灯,上头雕着个捧着大红萝卜的小兔子,瞧着倒是颇有些意趣。
琥珀惊了一瞬,方才笑着接过。
心道二阿哥这么小,便也懂得礼尚往来了。
琥珀亲自捧着个小灯,临出院儿时却瞧见一身杏红,挺着个肚子的李侧福晋朝着这个方向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一众丫鬟嬷嬷。
看这模样,怕是收到消息匆匆赶过来的。
恭敬地行过礼后,倒也未曾遭到为难,只是想到方才一脸高兴的二阿哥,琥珀心里不由轻叹了一声。
“娘就说那正院里就是不安好心,自家那个整日玩些个还不够,如今倒拿来祸害我儿了………” 李氏普一进屋,便见自家原本乖巧懂事儿的儿子捧着个玩意儿玩的起劲儿,早前放着的书本子早没了踪影。
心下登时便是一阵儿气闷,又想到自家儿子每每弱于对方的课业,扶着肚子竟忍不住口不择言了起来。
“娘的昀儿啊,他们这是打量你阿玛快回府了,这才故意使坏,耽搁昀儿进学!这是生怕咱们昀儿上进。
将那头那位比过去呢………” 小小的房间内,李氏仍然在滔滔不绝,弘昀只低着头也不说话,手里的小马驹却是抱的极紧。
半响才被一双大手硬生生掰了开来。
当即便有机灵的小丫鬟拿起玩具走了出去,不大的桌案上,很快又摆上了熟悉的课本子。
弘昀一双眼睛也慢慢地暗淡了下来。
*** 转眼间又是大半月之久,原本早该回来的胤禛却是迟迟不见踪影,又转而听人说起,道是盐城那头遭了大水。
盐城,可不就在淮河边儿上嘛!消息一经传出,阖府之人不由得七上八下的。
不过几日的功夫,人心便肉眼可见地浮躁了许多。
好在乌拉那拉氏素有手段,膝下又还有两个阿哥立着,这才没生出什么乱子来。
只李氏那头动了回胎气,被乌拉那拉氏责令休养。
弘曦皱巴着脸,便是收到往日最心爱的机关玩具都没了兴趣,这会儿正零零散散的在炕上堆做一团。
“额娘,阿玛那里还是没有消息吗?” “你阿玛那人你还不晓得,忙起公务来,眼里哪还有旁的?” 乌拉那拉氏心中种种忧虑,面上却不做丝毫表露。
这会儿正如往常一般端坐在炕,手上还绣着块儿祥云花样的里衣。
正是他和小哥哥常穿的样式,弘曦见状抿抿唇,也不再说什么。
恐怕这段时日,压力最大的莫过于自家额娘了吧! 而这会儿子,被念叨着的胤禛同五贝勒一道,正在回程的路上。
车厢内,五贝勒胤祺掀开车帘,往身后那辆稍显破旧的车上看了一眼。
再回头时稍显敦厚的脸上便不觉带了些许犹豫。
“四哥,廖大人到底是难得的有德之士,且这么些年来廉洁奉公。
早前四弟也见了,堂堂四品官员,身旁却连个像样的服侍之人都无。
府中也是雪洞一片?” “说到底此次老大人也是好心办了坏事………” “说一千道一万,不过是能力不足,又过于高看了自个儿罢了。
” 胤禛摆了摆手,一张脸早已被晒得漆黑,面颊凹陷,此时倒看不出什么神色来。
只这语气中含着的怒意被一旁的五贝勒听了个分明。
“擅自更改河岸布防,试问是谁给他的权利?又是谁给他这般的绝顶自信?觉得自个儿不过多读了几本圣贤书,被一群文人士子捧得久了,便能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了?” “哼,愚钝虚妄至此,还不若早早让位,让真正有才识之人顶上。
” 他是素来欣赏廉洁奉公之人不错,但前提是对方是真正的腹有沟壑,而非一心向名之辈。
否则,这般好的名声,不知可曾对的起那些推崇他的士子百姓们。
“五弟!”胤禛募地抬头:“四哥知晓你想说什么,此次若非是你我发现的及时,早早安排两岸人员撤离,否则他便是多少条命都不够赔的!” 可转移人员便算完了吗?想到两岸附近那些被摧毁的良田,随着大水被卷走的家畜。
胤禛本就黝黑消瘦的脸上又多了些黑沉,这些人便是侥幸保住了性命……胤禛狠狠阖上了眼睛,不愿再想。
只声音愈发沉了下来。
‘’这般罪孽深重,便是皇阿玛未曾定罪,但想让咱们一路好吃好喝招待着……呵!‘’ 胤禛募地重重地放下杯子,斩钉截铁道: “绝无可能!” 唉,马车里,看着已经重新阖上双眼的四哥,知晓这头算是如何也走不通了。
可廖大人如今年纪委实大了些,如今又遭此重创,若是此番路上真出了什么事儿……… 胤祺想了半天,到底还是放不下心来。
又冲着一旁的属下交代了的几句。
“那边儿多盯着些,有事尽快来报……” 他如今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交代完后胤祺无奈的叹了口气。
虽说他与四哥二人一道受的旨意,但一路下来,论能力,论魄力,明眼人都晓得以谁为主。
见对方不再坚持,便是一旁的下属都松了口气,是个人都知晓,五贝勒性情醇厚,便是所为者有一二不妥,只要不妨碍大事,等闲不会如何……但若是换了那位……呵呵。
来人不自觉紧了紧皮子。
这一路走的倒是无甚波折,便是后头的廖老大人,这病病歪歪躺了一路,人却是顽强的很,愣是一次危急都是无的。
胤祺松口气之余,不禁又想到自家四哥的话,还有早前那些哭的撕心裂肺的百姓们,心里反倒有些不是滋味儿了。
千盼万盼之下,一行人总算走到了京城,收到消息的乌拉那拉氏早早便带着一众家小迎在府门前。
府中众人这些日子担惊受怕,如今见胤禛人虽肉眼可见的黑瘦憔悴了些,但到底是齐齐整整的回来了。
心中不觉多了份儿激动。
便是挺着个大肚子的李氏今日也只安安静静的揽着弘昀,梨花带雨的侯在一旁,神情中带着些许欲言又止。
好不容易见到来人,弘曦眼眶募的便红了起来,不顾旁的巴巴的凑了上去。
随后便被一双略显粗糙的大手按住了脑袋,轻轻的揉了两下。
打从弘曦能下地之日起,胤禛于人前便极注意分寸,等闲不会做些个亲近之举。
如今这破天荒的一下,弘曦反倒有些愣神儿。
怔愣间,胤禛便已经大步迈入府中。
对着一旁稍显疲色的乌拉那拉氏温声道: “辛苦福晋了,前些日子因着水患之故,来往通信颇有些不便………” “只要爷您平安归来便好。
”乌拉那拉氏听罢微微摇头,对早前的诸般难为却是半点不提。
只温声道: “爷您如今回来了,这段时日可要好生养养身子才是………” 胤禛也不多言,只抬手,在对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乌拉那拉氏随即温婉一笑,稍稍落后半步走在一侧。
弘曦眨眨眼,同样迈着小步子跟了上去。
因着还要面圣之故,胤禛并未在府中多做停留,稍作打理过后便带着一叠子公文启程入宫。
殿外正巧碰上了同样前来面圣的五贝勒,两人便相携在外间侯着。
胤祺性子向来平和,且素爱与人为善,便是一路上有些意见不同,此时也全然无事儿人一般,乐呵呵的同胤禛一道寒暄。
胤禛看着眼前温厚随和的五弟,此前种种矛盾可谓万般不盈于心,突然间福至心灵,有些明白皇阿玛此次突然让他们两兄弟一道而行了。
明明此前这些事情,他早已是做熟了的。
胤禛垂下眸,微微啜了口茶水,心中不断思量。
不过一盏茶左右的功夫,两人便被请了进来。
御书房内,两人规规矩矩的行下一礼,再抬首时,胤禛心间已经有了想法。
而上首的康熙帝,此时正伏在案间,听到了动静才从一堆折子中抬起头来,随意打量了一眼底下这对兄弟。
谁曾想不过一眼,便是一向淡定如他,也不由微不可见地抽了抽嘴角。
无他,胤祺此前一直养在太后膝下,老太后可不若宫里头那些个嫔妃们讲究什么玉树临风,那是养的越壮实越好。
平日里又素爱清闲不愿揽事儿,常年累月便很是有些“清闲肉”。
而胤禛,本就有些偏瘦,如今更是整个人脸上几乎要凹陷下去。
这波对比,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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