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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那拉氏捏着帕子不时给床上的弘晖擦拭着额头,不同于隔壁弘曦的轻热,弘晖这头情况可就严重多了。
这会儿连唇角都泛着些干皮,胳膊上被人特意松松垮垮的包了起来,生怕孩子一时不查,乱抓一气反倒伤了身子。
“爷您可算是回来了!” 见到来人,乌拉那拉氏眼间瞬间便流下泪来,哪怕平日里再端肃不过,接连两日遇上这般大的事儿,也难免慌了神儿。
如今胤禛于满院奴才而言是主心骨儿,于乌拉那拉氏又何尝不是! 胤禛伸手往对方手上重重拍了拍,这才大步上前坐于床榻一侧,伸手往弘晖额头上探去。
感受到手下的温度,胤禛面上不由得又暗了几分。
“爷,万万不可,弘晖如今病情究竟为何还不知晓,爷您………” “无妨!福晋不也日日在此吗?” 胤禛摇头神色坚定不容置疑,手上却动作不停,飞快的掀开了弘晖被包裹着的左臂。
数颗不大不小的水痘瞬间便映入眼帘,胤禛瞳孔微震,复又看了眼弘晖身上其他地方,眼中不免露出些许疑惑。
“这………太医可曾说什么?” 乌拉那拉氏微微摇头,胤禛心下微沉。
而此时睡梦中的弘晖眉头微微皱了皱,迷迷瞪瞪的睁开了眼睛,干涩的嘴唇微张。
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来人,下意识便要从床上坐起。
“阿……阿玛?” 因着生病的缘故,声音还带着些许嘶哑。
胤禛看在眼里,心里既难受又有些说不出的恐慌,下意识摸到了腕间的珠子。
手上却无比轻柔的将人按住,复又给弘晖仔细地掖了掖被角。
“阿玛在,弘晖起来作甚,方才喝了药,如今当是该好生休息才是” 弘晖则是看了眼对方眼下的乌青,当下一脸认真道: “阿玛舟车劳顿,才是该好生休息。
倒是儿子,劳阿玛额娘操心了。
” “你这孩子!”乌拉那拉氏眼眶微酸,手上帕子又往对方额间擦拭了几下:“阿玛额娘这份儿心不为你们哥几个操,还能为谁操去?” “你额娘说的是,这当人阿玛的,倘半点心思不操,那成什么人了!弘晖只管好生养病才是………” 弘晖倚在床上,冲两人略显虚弱的笑了笑,视线往门外游离了一番,身下的被子微微抓紧,半响这才勉强开口问道: “阿玛额娘,弟弟呢?以三弟性子,这会儿早该过来了才是?” 弘晖一双清亮的眸子此时正一眨不眨的看向床边的两人。
乌拉那拉氏心口一滞,对着大儿子这双眼睛,到底还是如实道: “放心,方才额娘已经去瞧过了,你弟弟他状况较之你可要强上许多,不过轻烧罢了。
” 嘴上如此,可当额娘的哪里真能放心的下呢!连太医都模林两可………乌拉那拉氏心中发沉,面上还要笑着安慰道。
“是吗?那道好,弟弟身子素来比我康健许多,这般也是常理。
” 弘晖微微一笑,眉眼愈发的柔和,好似什么大石头落地了一般,连带乌拉那拉氏心中也松快了些许。
**** 弘曦醒来时已是大半个时辰后了,许是觉得早前的太医经验不足,老爷子又派来个胡子花白据说已经退休了的陈御医。
这会儿弘曦除了头脑发沉外几乎再无旁的症灶,晨起吃过药后,还香喷喷的多用了碗莲子羹,一声阿玛喊的中气十足,胤禛几乎瞬间一颗心就好上了大半。
便是陈御医也笑着道: “阿哥爷身子骨当真不错………” 夜里,夫妻二人各自守着个孩子。
“小哥哥!” “大哥好好的………” “大哥……” 床角一侧,胤禛看着睡觉不甚安稳的弘曦,想着隔壁还烧的火热的弘晖,手上佛珠转的愈发快了起来。
明明数日里未得安稳,可这会儿胤禛却是如何也没有睡意,不知不觉间外间已经点上了蜡烛,胤禛提笔一下又一下的在草纸上写着什么。
“佛告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 旁人都道这些年他是因着皇阿玛旧日批语转了性子,殊不知他真正学会“稳”之一字还是在弘晖刚出生那会儿。
那些年本就头一回当阿玛,弘晖那会儿身子又弱,甫一生病,他可谓时时担忧,没一刻不怕的,睁开眼第一件事就要摸摸小孩儿的鼻子。
夜里有时一刻也闭不上眼睛,这佛经抄着抄着有时候便是一宿……… 往后便是弘晖身子好了,这习惯却也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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