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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住她的腰(二更)◎ 中午的点,赶着坐公交回镇里的人很多,公交车开来后,江枭也没带陆知鸢去挤,两人可以说是最后才不紧不慢地上了车。
位置肯定是没有了,江枭抓着头顶的拉环,陆知鸢握着他旁边的立杆。
不过两人却是一个面朝车头,一个面朝车尾,面对面站着。
公交车平稳行驶了一段后,不知为何,突然一个刹车。
江枭两腿岔开了站,双脚只微微使力,身体就站定了,但陆知鸢始料不及,身子往后倾了一下后又往前冲。
眼看身前的人朝自己扑来,江枭条件反射地伸手,手还没碰到她,陆知鸢就直直撞进了他怀里。
江枭的冲锋衣拉链没有拉,隔着不算厚的衣服布料,有热度渗透出来,还有轻淡的一缕说不出的清香在她鼻尖盘旋,莫名其妙的,把他硬硬的胸口撞在她额头的那点疼痛感变成了酥酥麻麻的感觉。
而上一秒,因为条件反射伸出的手,这会儿正扶在她后腰。
按理说,当下的那种情况,她应该迅速收回身,但是陆知鸢没有,她第一反应是偷偷抬头看他,目光从那一片黑色里缓缓上移,视线扫过他凸起的喉结,再到下巴,再到鼻尖,再然后,不偏不倚地与正低头看他的一双眼睛对上。
江枭也因为刚刚怀里涌入的一团而心跳起伏的厉害,眼下四目相对,他呼吸也是微微一屏,漆黑的一双眼,不自觉,深凝住她仰头看上来的眼底。
心底像是被什么点了一下,荡出了一波涟漪。
陆知鸢从他幽黑深邃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羞色,脸颊顿时不受控地红了一片。
她忙将目光闪开,身体也下意识想往后躲,却在双脚往后退的时候,感觉到腰间有一鼓力掌着她。
陆知鸢愣了一下。
车厢里不算安静,可陆知鸢却因为大脑一片空白,而感觉四周寂静的厉害。
砸在她额头的那种硬邦邦的痛感渐渐清晰,刚刚涌入她鼻息的那股陌生气味依旧萦绕在她鼻尖,裹挟着她的心跳,不断加速,最后烧得她脸颊愈来愈烫。
江枭看着她握着立杆的手逐渐用力到指骨明显,指尖前段更是泛出白痕。
想去看一看她的脸,可视线所及,只能看见她因为低头而露出的一片乌黑发顶。
过了好一会儿,江枭才后知后觉自己的掌心还扶在她后腰的位置。
隔着并不单薄的布料,可掌心下依然有柔软的触感。
江枭指尖一僵,握着的力度随之重了几分。
直到感觉掌心下的那一截有点想往后躲,他手掌条件反射般地稍一用力。
顺着那股不轻不重的力道,陆知鸢双脚不受控地往前突迈一步。
身体再次倾进他怀里。
陆知鸢只觉呼吸一窒,想后缩的身子瞬间不动了。
ʟᴇxɪ 入目又是一片黑色,彼此身前的衣服布料已经近挨在一起。
明明衣服有厚度,可却莫名能感觉到他身体透出的热意。
周围瞬间又寂静无声般,只一个屏息,陆知鸢再次听到了自己重重的心跳声。
不知他为何这种控着她不让她动弹,陆知鸢颤颤悠悠地慢抬双眼,想窥他一眼,结果目光再次相对,他眼神里的热意,烫得她心脏再次“砰砰”跳跃,无心去辩他眸中深意,陆知鸢惶措不安地再次垂下眼睫。
一站就站到了公交停落,直到车子停稳,江枭的手才从她腰上收回。
之前还想着艾黎的那些话都是妄论,结果一趟公交车站下来,陆知鸢又开始陷入深深的纠结之中。
他也不是无故摸她的腰,毕竟是怕她跌倒。
可他也不用一路都把手放在她腰上,甚至还在她想挣开的时候不松反紧地锢住她。
可是又和艾黎说的“掐腰”不太一样...... 她一张脸拧巴着,在失神,下了公交车,沿着路边,走着走着,胳膊被一股力突然一扯。
“走哪呢!” 沉沉的一句,伴着肩膀砸在不知名一处的疼,让陆知鸢恍然回神。
“看不见旁边有水沟?” 她看不见,抬头看见的,只有他锋利的下颚线,还有一双漆黑冷峻的眉眼。
刚才心一慌,用力攥在她手臂上的一双手缓缓松了力道,江枭往旁边的水沟看了眼:“你说你要是掉下去,我是救你好还是不救你好?” 什么叫救她好还是不救她好? 陆知鸢没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是微微一嗅鼻,闻到了臭乎乎的味道。
再扭头,看见水沟里黑乎乎的淤泥,这才知道味道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被他这么一打岔,陆知鸢就把刚刚让她分神的纷杂思绪抛到了脑后。
“水臭你就不救了吗?”她声音带着几分怨道。
江枭哼出一声不轻不重的鼻音:“不救。
” 陆知鸢:“......” 真要对她有那些心思的话,肯定不管水干净与否,他都会救的! 心里突然轻松了一下,但是很快,她眉心倏地一凝,声音透出几分恼:“以后不给你泡茶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江枭站在原地愣了一瞬。
刚刚的语气,是生气的意思? 眼看她走远,江枭几个大步追上去:“开个玩笑而已,至于这么小气?” 陆知鸢斜睨了她一眼,不似以前那般不乐意听他说她小气了,反倒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无所谓态度:“我小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 江枭唇角勾出揶揄的笑:“你跟我说说,你这二十多年都是怎么过来的?” 陆知鸢以前还觉得自己反应挺快的,不知怎的,他说的话,听在耳里总是能感觉到有言外之意,让人忍不住得琢磨一下。
就像现在,她琢磨了两三秒,还是没懂:“什么怎么过来的?” “扶着杆子也站不稳,走个路也能往沟里——” “江枭!” 陆知鸢被他说红了脸,右脚往地上轻轻一跺:“你再说!” 江枭也不是没见过她气恼的模样,但像现在,又气又恼还跺脚的,那真是第一次见。
稀奇不说,还格外有意思。
不过他可不想真把人惹生气,他又不太会哄人,之前是用一个冰淇淋把她哄好,可镇里这个季节,上哪儿买冰淇淋去。
江枭见好就收,朝她左手挑了挑眉:“喝不喝水?” 陆知鸢轻撇嘴角,不理他,往前迈的步子比平时大了不少。
江枭偏头笑了声,手一伸,抢走她手里的水瓶,拧开盖子递到她身前。
虽然他不太会哄人,但很会拿捏人。
就比如现在,递给陆知鸢的那瓶水没有盖子。
陆知鸢扭头看他,本来不想接的,但是听到他略有委屈地叹了口气,还说—— “上瓶水把盖子扔了,这回不给你了。
” 所以,当时那张若无其事、风轻云淡的表情都是装的? 陆知鸢‘自知理亏’地把水瓶接到了手里,低着头往前走了几米远后,忍不住又看他一眼,声音带出几分内疚的低腔:“都说了不是故意的......” 还挺好骗。
江枭低“哦”一声。
陆知鸢往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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