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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陷阱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廉钊回了房。
刚进门,就看见小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无奈地皱了皱眉头,走了过去,伸手轻轻拍了拍小小的肩,唤道:“小小……” 小小转了转头,嘟哝着应了一句,“再一刻就好……” 廉钊不禁微笑,“小小,趴在这儿会着凉,上床再睡。
” 小小懒懒地抬起头,含糊不清地开口,“噢,师父……”而后,她刚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人,就“噌”一下跳了起来,随即,绊到了身后的椅子。
她惊叫一声,蹲下身子,揉着自己被撞疼的小腿。
廉钊看着面前的情景,不自觉地笑了出来。
他蹲下身子,开口道,“吓到你了?” 小小用力地摇头,“没……” 廉钊伸手,扶起她。
“要紧么?” “呃,没事没事。
”小小低着头,回答。
“困的话,去床上睡吧。
”廉钊又弯腰,扶起椅子,“晚些时候,我让人把晚膳送进来。
” 小小立刻摇头,“不用不用,我现在完全醒了。
再说,我怎么好意思睡廉大侠你的床,呵呵……”她干笑几声,“啊,我现在回自己房间啊。
” 廉钊走到窗前,拿起了弓箭,开口道,“没关系。
我有事要办,怕是要到明早才能回来。
你就把这里当作自己的房间来用好了。
” 小小有些不解。
英雄堡完全戒严,这个时候,廉钊能有什么事情办?不过,也好,不然有他在,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今夜丑时能不能赴约。
“那我走了,你自己小心点。
”廉钊笑着说完,转身出了门。
小小目送他离开,轻叹了口气。
刚才,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师父……她掰着手指,师父的头七都还没过,所以,她还不习惯吧。
“师父,小小真的好惨啊。
不仅做不成坏人,还被人施了针,只有几天命了呢……”小小抬头,对着一片虚无开口。
她刚说完,突然就想到了什么。
银针?她看了看自己的左手腕。
银枭不止一次说过,子时之前,她必须回到他身边。
否则银针走脉,她生不如死。
既然如此,他又怎会把会面约在丑时? 小小皱了皱眉头,很显然,约她的人根本不是银枭。
问题是,如果不是银枭,又会是谁? 完了完了,这摆明了是圈套啊。
平白无故的,到底会是谁呢?她还真不记得她和谁结下过梁子,要弄到设陷阱害她。
到现在为止,她也只欠过石乐儿的钱而已啊。
她从怀里拿出了那枚淬雪银芒。
看吧,这种贵重的东西,不能随便乱扔的么。
现在被人拿去冒名,幸亏她机灵,换了别人,说不定真的上当呐。
她看着那枚银针。
师父说过,暗器之法在兵器中是最难的。
这样一枚小小的银针,要想用合适的力道发出,没有十年八年的练习绝对做不到。
刚才,这枚银针能带着一张字条破窗而入,发针的人,绝对是个中好手。
英雄堡一直是江湖上的名门正派,暗器这种东西,自然是不入法眼的。
奇货会汇聚了江湖上的各色人士,会有用暗器的高手也不一定。
小小揉揉头,皱着眉头叹气。
她根本就不认识这种用针的高手,怎么会招惹上呢? 她转转手里的银针,针这种东西,扔来扔去的多危险,还是绣绣花什么的好哇。
绣花?小小猛地想到了什么。
英雄堡内,以针法名满江湖的,就只有纤丝绣庄的纤主曦远了。
虽然曦远一直自称自己是生意人,但江湖上人人都知道,纤丝绣庄祖传了一套百绣针法,原是古时暗杀之用。
身为纤主的曦远,不可能是弱质女流。
如果真要找个用针了得的人,非她莫属。
纤主曦远……难道真的是她? 怎么办?小小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踱步。
敌在暗,我在明。
她如果真将自己视为敌人,凭她一个无名小卒,怎么跟纤丝绣庄斗啊?她冥思苦想了一番,突然茅塞顿开,对了对了,师父说过什么来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特别是她这种立志做坏人的,怎么能在关键的时候被人陷害,而不是陷害别人呢? 小小一瞬间下定了决心。
坏人是只能害人,不能被人害的!虽然她先前失手遭了银枭的暗算,如今定要一雪前耻! 她立刻走到床边,弯腰打开床下的抽屉,拿出了火折,又取了火绒。
接着走到桌前,端起了油灯。
她四下看了看,取了镜台前盛放檀香的小盒,将檀香倒尽,放入了灯油。
再取了一张纸,将小盒细细包好,放进了怀里。
她看看天色,约莫是酉时一刻。
离那丑时之约还早得很,现在这个时辰,堡内的人大多去跃香榭用晚膳了。
哼,谁说做坏事一定要月黑风高的?现在就是好时辰么。
她转身开门出去。
纤主是有钱人,又身怀宝物,自是英雄堡的大客,住的是幽静雅致的东厢。
几日前,她在堡内的隐蔽处都用白石作记,标明了路途。
东厢自是熟门熟路。
她若无其事地走在回廊上,还兼带看看风景。
小小早打定了主意,若有人问她为何去东厢,她就说自己认不得跃香榭的路。
可这般明目张胆,反而无人怀疑。
她轻松地转进东厢,果然如她所料,东厢的宾客大多去了跃香榭用膳。
她是小人物,不去也没人理会。
纤主这般的身份,总不能不给英雄堡面子。
她抿嘴笑笑,轻巧地闪了进去。
东厢之内,有英雄堡的弟子把守。
小小扫了一遍,却见一间厢房之前,站着一名素衣的婢女,看那绣工精湛的衣裙,无疑是纤丝绣庄的人。
厢房的窗微敞着,隐隐可以看见,屋内还有一名婢女。
明明有英雄堡的弟子首位,却还留着自己的婢女在房。
那纤主曦远看来是个极小心的人。
小小从怀里拿出了火绒、火折和灯油,又捡了块石头。
她拿下包着灯油盒的纸,在里头放进了火绒,倒上灯油,然后再将石头放了进去,团起来。
她特意留了一段纸条出来,搓成了约莫一寸长的引子。
准备妥当,她拿出了火折,拔开塞子,吹火。
许是因为躲藏和紧张的关系,她连吹了五六次,这才引着了火星。
她将纸引子点上。
抬手将纸包扔向了一间厢房,又纵身一滚,闪到了假石的背后。
小小的力道虽不大,但瞄准的是纸窗。
那纸包一撞上纸窗,便破裂开来。
灯油和火绒一散开,火势当即一猛。
纸窗霎那燃了起来。
守卫的弟子见这火势,皆是一惊。
有人喊着救火,有人便去小小先前躲藏的地方搜寻。
但火势渐猛,弟子纷纷奔走,灭火去了。
而纤主的房间,离那火事甚近,婢女不免心慌闪神。
小小趁这工夫,轻巧起身,几下纵跃,从那微敞的窗子里潜了进去。
房内的那名婢女正理着被褥,小小二话不说,从背后点了她的穴。
那婢女还未反应过来,就失了意识,缓缓倒下 小小站定,双手叉腰,无声地大笑了几声。
苍天有眼啊,这是她第一次做坏事成功啊!果然,放火是做坏人的必经之路啊! 她四下环顾了一番,房间内布局装饰,和她住的厢房也没差多少,只是多了些字画摆设。
房中摆着一面绣屏,是上次“展奇”时的“潇湘八景”。
果然是纤主曦远的房间没错。
想那纤主如此谨慎,也不会把设陷阱的线索留在房内。
就算她想找,也找不出什么罢。
也罢,干脆顺个几样东西,然后回去睡觉。
只要她丑时不赴约,看她能把自己怎样。
至于值钱的东西么……潇湘八景?算了,这样的东西,很难脱手,拿了也是累赘。
她在房里轻手轻脚地走着,瞄见了一个锦盒。
“纤绣百罗”?小小走过去,打开一看,果不其然。
是那墨不沾衣,号称刀枪不入的“纤绣百罗”。
她略微寻思了一下,这件衣服比起潇湘八景的绣屏来,自然是贵重百倍。
价值连城不算,还防身护体,实用非常。
嘿嘿,不卖,自己穿也行啊!她当即拿起那件“纤绣百罗”,放进了怀里,然后合上锦盒,阴险地笑笑。
趁乱收工。
她打定主意,正要离开,却不料,转身的霎那,那塞进怀里的“纤绣百罗”凸出的地方,好巧不巧撞上了一旁的花瓶。
小小大惊,赶忙用手去接。
忙中,手肘撞上了屏风。
她眼明手快,一脚踢住,稳着屏风没倒下来。
小小欲哭无泪了。
她现在,两手抱着花瓶,左脚支着屏风,光是右脚着地。
这姿势,要多艰难有多艰难,完全是动弹不得。
天哪,她不会要一直这样吧,等纤主曦远回来,人赃俱获? 她扭头看看,左手边不远处,有个花架。
她腾出了左手,努力地伸向花架。
好不容易一把抓住,借力稳住了身子,她这才松了口气。
她刚想把花瓶放下,却听得“咯嗒”一声,床边的墙壁,突然缓缓移开,露出了一条暗道。
小小呆了,她看看那花架,又看看自己抓着花架的手。
难道,她不小心启动了机关。
小小狠狠叹了口气。
这种时候,怎么还会生出这般的枝节?她僵了一会儿,小心地放下了花瓶,然后迅速转身扶稳了屏风。
当作什么都没看见,赶快走吧。
她刚想从后窗离开,却听见外面人声渐沸。
“怎会突然起了火事!你们是怎么守卫的?快通知宾客,看看房内可有损失!” 那声音熟悉非常,正是英雄堡内统管内务的方堂主。
小小有些慌了,现在要想脱身,恐怕不易啊。
唉,放火还是太张扬了,以后要慎重啊!唯今之计,只有…… 她看着那条密道,耳边人声渐近。
她心一横,闪身进去。
她扫了一眼四周的墙壁,把可能是机关的突起都摁了一遍。
房门开启的声音刚起,暗道的门应声关上。
小小背抵着墙壁,大大地吁了口气。
她仔细听听外面的动静,但却什么都听不到。
看来,这暗道的墙壁是货真价实,真材实料啊。
她抬眸,正打算下一步,却发现前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她不禁一惊,但下一刻又放了心。
这暗道之中隐隐有风,看来不是密室。
她拿出怀里的火折,吹燃,照了照前路。
不过是石板铺就的台阶,一直往下,也看不出是通往哪里的。
她有些胆怯,但一想起自己是要做坏人的,便鼓起了勇气,大步往下走。
然而,她的脚下突然一滑,眼看就要滑倒,她立刻提劲,稳住自己的身形。
但那台阶级级湿滑,她的身形依然不稳,就这样一路踉跄地冲下了台阶。
好不容易到了台阶的尽头,她却站不住身子,脚下一绊,一下子摔了出去。
怪不得,师父常说,轻功这东西也是要看地形的啊,她现在就是完全发挥不出来么。
她万念俱灰地翻滚了几圈,四脚朝天地倒在地上。
什么暗道嘛,到处都是积水,湿湿滑滑的,谁会走进来啊。
她看看手里断成两截的火折,无奈不已。
她收起火折,揉着腰起身。
前方是个拐角,还隐隐透着光。
莫非有人?她小心地走了过去,背贴着墙,仔细地听着。
确定并无任何人声之后,她才小心翼翼地往里瞄了眼。
随即,呆住了。
那不过是空旷的一间小室,只不过,地上躺着的那个人,她认识。
小小几步过去,轻声唤道:“银大爷?” 然而,银枭丝毫没有要醒的样子。
小小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呼吸平顺,应该只是昏迷而已。
但她立刻就察觉到了异样,银枭的身上有很多枚银针。
并非是他惯用的淬雪银芒。
这些针要略微粗大些。
小小认得这种针,这是江湖上恶名昭彰的封脉针。
专门封锁脉门,断全身的真气。
而这封脉针绝对不是随随便便能拔的,稍有不慎,反而弄巧成拙。
小小看了看那些针的位置,封的是奇经八脉的脉门,虽然不至于有生命危险,但是不能行动是肯定的了。
现在怎么办?小小低头思忖。
她如今也是自身难保,何况,她也不敢随便拔这些针啊。
啧,见死不救,也是做坏人的入门功夫啊。
小小双手合十,小声开口道,“银大爷,不是小小不救你啊。
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不要恨我啊。
” 她说完,起身,准备离开。
然而,那一刻,她眼角余光一瞥,看到了银枭微敞的衣襟下的肌肤。
她猛得一惊,重新蹲了下来。
她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揭开了他的衣襟。
那是明显的青色掌印,掌印周围的经脉微微黑青,浮凸在肌肤之上。
小小的手颤抖着,突然觉得呼吸困难了起来。
师父被人一掌震断了全身的经脉,不治而亡。
当时看到的一切,她一生一世都不会忘记。
没错,就是这种掌法,师父就是死在这种掌法之下的。
那是一时之间无法抑制的冲动。
她一直都知道,师父根本不想她去报仇。
但是,太多激烈的情绪一下子涌上心头。
师父信道,对生死之事本来就看得很淡。
亦是这般教导小小的。
但是,那样的顺其自然,那样的坦然自若,她根本就做不到。
是,她不会去找任何的线索,也不会查凶手。
但是,此时此刻,线索就摆在她面前,难道,要她视而不见? 她坐在了地上,努力平复下自己的心情。
她看着银枭,又一次双手合十。
“银大爷,我要是拔错了针,害死了你,你可千万不要恨我啊。
” 她深吸一口气,抬手,依督脉、任脉、冲脉、带脉、阴维脉、阳维脉、阴跷脉、阳跷脉为序,迅速地拔针。
本来昏睡的银枭猛得呛出了一口气,缓缓睁开了眼睛。
小小两只手里都是封脉针,一脸激动地看着他,“银大爷,您醒啦!” 银枭看到她,明显一惊。
他缓缓起身,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是你救了我?” 小小扔下手里的针,“算吧……” 银枭轻声咳了起来,“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于是小小便将收到信笺之后的事情从头到尾都说了一遍。
“其实,我也是机缘巧合。
这主要的原因,还是您吉人天相,如有神助……”小小还特地加上一段总结,拍拍马屁。
“你怎么会拔封脉针。
”银枭却不吃那一套,开口问道。
小小一愣,“啊?封脉针?我不知道啊,我随便拔的。
” 银枭皱眉,一把拉起她的左手,看着那根他埋下的银针。
“你封过穴……银针的走势慢了一寸。
” 这也能看出来?小小后悔不已。
“点穴封穴之法,修习者甚少,根本不是随便就能学的。
而这封脉针,更是危险至极,随便拔出,反而危及性命。
你的运气,未免太好了……”银枭说完。
小小无语。
刚才看他奄奄一息的还挺老实的,唉,看看现在,果然好人就是没好报的。
“银……银大爷,我知道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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