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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说在半山腰吹那几个小时的风肯定会得感冒。
现在果然就感冒了。
顾安安艰难地吸了一口气,一个鼻孔堵了一个能出细微的气。
呼吸困难造成她从早上睁眼睛开始,眼泪就和鼻涕一起流个不停。
家里的餐巾纸被她擦完了,地上已经丢了一堆鼻涕纸。
她保证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但拧成一团的纸总是让地板看起来好像垃圾堆。
脑袋昏沉沉的,鼻子因为擦太多擦破了还特别疼。
顾安安昏沉沉地爬起来,去浴室洗漱。
今天是回老宅的时间。
顾安安本来打算跟老爷子说一声,就今天暂时不过去了。
结果早上老爷子估计一周都在等她回家吃饭。
终于等到约定的每周这天,好早就给她打电话。
睡梦中她好像听到老爷子说今天谢女士一家会去老宅吃饭,要她要早一点过来。
老人家好期盼的样子,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因为巨想打喷嚏而打不出来挤出来的生理性眼泪模糊了视线,她艰难地挤了牙膏刷牙。
从起床到出门她不停地在打喷嚏,感觉脑浆都快被晃匀了。
好嘛,陆星宇你给我等着。
:) 谢家这边,难得的热闹。
来的人不仅仅是谢女士一家,还有谢二舅的几个孩子。
沈珊一家人也在。
顾安安在老宅住这么久,极少的几次机会见到谢家的两位千金:谢婉,谢莹。
两位千金跟沈珊坐在一起。
不知道在聊什么,气氛看起来很融洽的样子。
沈珊在长辈出现的场合,一举一动还是很有名门淑女的优雅。
她看到顾安安过来,微笑着朝她招手:“安安,一起过来坐呀。
” 这语气,挺不拿自己当外人。
谢家两位姐妹对视一眼,勾唇笑了笑。
又若无其事地继续跟沈珊聊。
看来,今天的这顿饭,主角是沈珊和陆星宇。
谢莹和谢婉给足了沈珊贵宾该有的重视。
她们放下身段跟人聊的时候,还是能非常和谐地融入其中。
平时的冷场,只是单纯不想搭理顾安安。
顾安安又不傻,看得出来。
过去跟沈珊打了个招呼,表示自己感冒了有点难受。
不想把病菌传染给各位,就不过来了。
沈珊有点遗憾,说实话,她跟谢家这两姐妹聊得也很难受。
两人是真才实学的高材生,智商和见识层面上,彼此就不是一个档次。
兼之谢氏两姐妹从在国外的寄宿式贵族学校读书,生活习惯和兴趣范围也存在偏差。
沈珊平时跟同样肚子里没墨水的草包名媛们哈哈哈惯了,跟谢家两姐妹这种高冷款就处不来。
她遗憾地目送顾安安远去,心里焦急地等待午饭开始。
吃完饭,她就能名正言顺地开溜。
顾安安从客厅出来,叉着腰在后花园站了会儿。
她有一个喷嚏,酝酿好久了就是打不出来。
每到这个时候,她就开始恨陆星宇。
狗东西陆星宇,得亏家里有钱。
不然就他这样的,连村里四十岁的寡妇都不愿意嫁给他! “秀姨,你知道谢爷爷在哪儿吗?”刚才没在书房看到谢老爷子。
顾安安屋里屋外转了一圈,抓住正要往客厅送水果的阿秀。
阿秀是老宅这边的住家保姆,四十几岁。
跟顾安安一个地方的人。
老公和女儿一起在地震中没了。
当初谢老爷子去接顾安安的时候,看她可怜就一起带过来,就负责照顾顾安安和陆星宇。
阿秀见她难受得睁不开眼的样子,急忙就要去拿感冒药。
“没事的,一点小感冒。
”顾安安连忙拦住她,东张西望,“谢爷爷在哪儿呀?” “在花房那边。
” 谢老爷子年轻时候杀伐果决,征战商场。
老了反而迷上种花种菜。
特意在后花园搞了个玻璃花房。
身体还硬朗的时候,种花除草都是他亲手弄。
后来需要静养,也每天抽两小时在花房待着。
老人家嫌弃大城市里看不到活物,没生气。
花开得艳丽,他看了心情好。
顾安安抱了抱阿秀就溜了。
阿秀要送水果去客厅,腾不开手。
不过还是嘱咐她一会儿去她那拿感冒药。
“知道啦!” 到花房门口,顾安安腰板也不挺了,腿脚也不利索了,头晕眼花外加弱柳扶风。
她一步三咳地推开花房的玻璃门,正准备虚弱地喊一声‘谢爷爷’。
一抬头,就跟蹲在一大丛君子兰旁边高挑俊美的男人四目相对。
他手里拿个小铲子,脚边还放了个小桶。
阳光透过头顶的玻璃像无数闪亮的碎片洒落下来,照的整个花房仿佛被披上一层碎金。
那高挑男人背对着供人短暂小憩的木质吊椅。
大概是今天没工作,难得不是一身西装,穿的宽松的连帽黑色运动型卫衣。
下面同款运动长裤。
袖子被撸到小臂,露出肌肉线条,手腕上戴了个同色镶蓝晶圈的运动手表……种地估计不够他发泄旺盛的精力,白皙的皮肤上透着一股年轻男人的力量感。
君子兰橘红色的花开得潋滟,花房常年维持恒温,并不会受季节影响。
他从小桶里铲了一铲子黑色的土,埋到身后的花盆里。
花盆里绿绿的小秧苗冒了个尖尖,不仔细看,分不清是什么植物的幼苗。
他仔仔细细地埋好土,动作熟练得像个老花匠。
原来谢谨行不止能在商界叱咤风云,他回家后还会种花。
不愧是你,全能男主。
:) 两人短暂对视,顾安安没收住脚步,往前趔趄了一下。
谢谨行:“……” 默默将桶往旁边挪了一点,怕被人踢翻。
顾安安:“……” 无情。
仔细看,小桶后面还有个洒水壶。
谢谨行拎着洒水壶往秧苗上洒了水,一股湿润的水汽在鼻尖荡开。
大城市里闻到泥土的味道,还真的有点让人想家。
“……小舅舅你在种什么?”顾安安环视了一圈,没看到谢老爷子。
只能问他。
“小白菜。
”谢谨行拍拍手站起来,很随意地扫了她一眼。
发现她红得像哭过的眼睛和鼻头,紧紧抿着的嘴角。
这模样,要不是刚哭过,就是感冒了,“病了?” 顾安安用一种震惊到幻听的眼神凑过去,恨不得怼到花盆里去看小秧苗。
她没回答谢谨行的问题,而是纠结于他的回答:“小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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