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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玉摘下护面,一对杏眼满覆泪水,悲愤之情流于言表。
人群彻底炸响,咒骂声,誓言必杀声,此起彼伏,经久不绝。
躬身二公主马前的人当时便痛哭流涕,泣喊凄凄。
“我那可怜的女儿啊,自小好武,资质过人,本能有一番大作为,竟因为席红梅这个邪恶妖种夭折损命……” “该死的妖孽!害了我们李家最有指望的李星望侄女,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早层在酒馆内说话的魁梧汉子,咒骂起誓,愤恨不已。
他那文质彬彬的友人也愤然出声,双目充血,杀气四溢。
“二公主,那该死的席红梅现今人在哪里?” 东方碧玉眼见众人情绪激愤,想起惨死的姐妹,气氛渲染之下更觉那人可恨,只盼这回能将他杀死,又见二公主异常沉默,忙又替她答话道: “席红梅已被边境军士围困武当山一带,不知为何他的龙骑不见了踪影,凭他一人之力绝不可能轻易突破包围。
但此人武艺实在了得,又阴险狡诈之极,如今半个月过去仍旧没能形成有效包围。
二公主唯恐他与龙骑汇合突围逃走,故才召请诸位叔伯齐聚于此,务必要将他打入万劫不复的十八层地狱,再不能害人!” 众人哄然应是,情绪异常高涨。
三日后,在众多高手的带领下,包围网渐渐收拢,最后逼上武当山腰。
任谁都知道,恶贯满盈的席红梅插翅也难再飞走。
就在这种时候,旁人不敢窥视的二公主营帐内,又是一番景象。
服侍二公主洗浴穿衣的两名心腹骑兵捧着衣裳已等了许久,其中就有东方碧玉。
赤裸的二公主身上水迹早已干尽,仍旧自顾痴痴发呆,芊芊中指来回不断的轻抚双乳至小腹之间。
白皙的肌肤上,一道丑陋的伤疤自乳间直到腹下。
让这具完美如艺术品般的身体,蒙上让人遗憾叹惜的瑕疵。
“他这回该活不成了吧……”闻得公主说话,久候的两女慌忙上前替她穿戴整齐。
“二公主,这回他是死定了的。
”东方碧玉咬牙切齿,却不敢让声音太过放肆。
二公主双眼覆上层迷雾,自顾步至榻边坐下,两女小心的跟上,待她坐定后,才敢继续替她梳理长发。
“五年啦……第一次遇到他时,他领着一群匪徒无礼之极的杀伤护卫,把我夺上他那头黑磷龙坐骑。
一边口出无礼狂言,一边肆意轻薄我冰清玉洁的身子,最后竟还说,‘原来是个没发育完全的小美人,今日且先放过,待你长大些后再捉来当老婆‘。
这些事情,这些话我无法忘记。
为此追杀他至今,算上今日,刚好便是五年。
你们该记得我身上这一剑吧?” “都是我们无能,才害公主当日险些丧命。
“两女慌忙跪拜地上,自责请罪。
二公主一脸不以为意的挥手让她们起来,眼眸如雾,让人不能判断其喜怒。
“这一剑本可要我命的,是他手下留情,凭他的出手绝不会有这些许偏差,更不会舍刺击而用斩削。
我还记得他当时说了什么,‘你这女人,追杀我这些年了还不肯放弃,若非看你长的美,性子又刚毅,有心日后娶你做妾,今日便将你斩成两截。
如今只留道疤痕,让你为此深感自卑,也不怕你往后把好端端的清白留给别人,也只有我才不嫌弃你藏起来的丑陋。
‘这些话,我从没有对旁人说过,也只有你们才让人敢放心的依靠。
” 两女顿时红了眼眶,又是感动又是愤恨。
“公主,他今日就会为当年这些无礼放肆言行付出惨痛代价!” 二公主没有接话,自顾轻轻摇头,双臂抱成一团。
这变化不禁让两女为之惊慌失措,慌忙关问。
却只见公主神态迷茫,幽幽深叹口气。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忽然就想起这些事情,脑子有些乱,心里有些悲伤……明明那么恨他的,好不容易等到今日,本该欢欣鼓舞的。
可总又忍不住觉得,当年他那般无礼兴许是怕我落到其它恶徒手里,这些年根本不曾见过他还有旁的同伙…… 可是,我堂堂魏国二公主,原本好武功也算好事,偏却为这么一个无礼恶徒丢弃了高贵,化身罗刹。
是不是不知觉间,我的心已被污染成黑色,竟不舍得跟这种血腥的生活告别了?” 两女无言以对,面面相觑。
…… 缀满星光的夜空下,武当山顶,一个身着漆黑龙磷软甲的长发少年拖着具被剥去甲兵的魏国士兵,一路行至断崖旁。
这少年仔细对比尸体与自身的体形,不时以短剑在尸身上划出一道道与臂背相仿的伤口,最后更剥下尸体脸皮,将红翻翻的脸部肌肉削切成他的面部轮廓。
做罢这些,又双掌虚按,伴随一团朦胧白光亮起,那兵卒的尸体伤处便开始发生神奇变化。
原本血肉翻飞的伤口渐渐愈合成疤,面上被剥离的皮肤也重新长出,更逐渐回复如活人般的生气。
当少年收回双掌,满脸如水汗液才如失去神秘力量支撑似的落下一地,顺着地势往低处流去,仿若小溪。
少年如虚脱般气喘吁吁,眼眸里却洋溢着欢欣的喜意,清澈明亮的瞳孔中看不到丝毫煞气,几如涉世未深的孩童,与片刻前面对尸体的模样截然不同。
再看此刻仿佛陷入安静沉睡的死尸,或脱脱便似镜子中映出的少年。
“这女人,整整追杀我席撒五年,如今我重劲,快剑,精准,疾风身法均已达成,总该结束了。
当年真该听从义母建议,非跟她这么比拼耐性,结果倒好。
越杀的她败,就召来越多的人,如今反倒替她训练了厉害龙骑兵,我却成众矢之的,人人欲杀之而后快……” 被旁人称呼为邪恶妖种席红梅的少年本名席撒,字宁静。
所以得那怪名,只因为二公主在多年追杀中始终不知其名,姓氏也只因无意中自匪徒口中获知,吐露之人未及说完便遭了毒手。
席撒人虽因施展过法术显得虚弱,休息的方式却很奇怪,人如标枪般挺直站立,缓缓调整呼吸节奏。
过不多久,脸色已回复如初。
也不再自语,取下腰间酒壶大口猛灌一气,抬脚就把那具能以假乱真的‘活尸’踢出断崖,在呼啸的狂风吹拂中翻滚着坠入深渊,消失在视野。
就在这时,通往断崖的路上出现丛丛人影,其中有人高声大喊。
“邪恶妖种在这里!” 崖边的席撒手中已呈满月的复合劲弓上搭的五支合金头长箭同时射出,三百步外的丛丛人影中顿时倒下数个。
当人群欺近至百步距离时,被他射杀的兵士已过百数,可见其箭法之快准。
围攻的人群此时还以箭击,席撒却躲身岩石之后,将囊中所剩不多的箭一支支朝空射出,绕过岩石阻挡一一射死射伤欺近的敌兵,罕有落空。
当藏身岩石两侧奔出执刀的敌军时,席撒同时跳出,连接至手臂的王家制式披风在其内力贯注下重若千斤的拂出,若大鹏展翅,又若飞龙张翼。
披风下摆挂着一排坚硬合金打造的利刃,月光下闪亮的寒芒一时璀璨,眩人眼眸。
霎时将数排兵卒撞的东倒西歪,靠前的那些,胸前铠甲均被切开,内中血肉翻飞,隐隐露出森森白骨。
一个旋身功夫,全身黑磷的席撒已紧随推倒的兵卒撞入人群,不仅躲过身后敌群的攻击,手中那把呈三角形态的怪异长剑如毒蛇般刺出,剑尖带起的光芒犹如夜空中密集的繁星。
半圈兵士咽喉甲胄纷纷被刺穿,溅射的鲜血连绵一片天,落到地上后,一望之下仿如副血染的梅林画,不由让人明白到他那席红梅别名的由来。
冲入敌群的席撒如个不停旋转的陀螺,原本装饰作用更多的披风在他手里竟变成攻防一体的强大兵器,借助内力灌注与旋转之力作用,披风扫过处,半圈敌人合围之势必解,必有人死伤。
配合长剑的快刺之技,竟没人能对其构成有效威胁。
围攻的兵士终被他杀的胆寒不敢靠拢,只将他围在中央,手执明晃晃的长刀虚张声势。
席撒也不再攻击,神色自若的挺立人群中央,原本束起的长发因发带脱落之故此时在狂风吹动中飞舞飘动。
眼眸中的光彩灰黑阴暗,再不复片刻前无人时的清澈明亮,微微扬起的嘴角挂着抹不以为然的冷笑。
繁星密布的夏夜星空下,这一人一剑整一副‘横剑冷笑,我自目空一切’的真实写照。
他镇定的气态,反让包围兵士慌乱的越加厉害,连兵卒的伍长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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