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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阳九王厄鲁·帕苏尔在城墙上远眺,他的视野中,木黎的三千奴隶子弟正列队出城。
北都这座黑色巍峨巨城下,三千人看起来没有多少。
天上开始飘雪了,他们渐渐地远去,似乎要被这场茫茫细雪吞没。
九王眯着眼睛看向队伍的最前端,干瘦的老人肩上扛着剑齿豹的大旗。
九王背后,城墙之下,一万六千名虎豹骑精锐沉默着待命,他们每个人都披挂皮毛饰边的精铁铠甲,马鞍上斜插着一掌宽的阔口重刀,那些精选出来作为战马的神骏意识到大战即将来临,铁蹄缓慢有力地刨着地面,克制着对冲锋的渴望。
一名黑衣斥候疾步登城:“大汗王,木黎带领全队共三千奴隶出城。
” “我看得见。
”九王淡淡地说,“不花剌呢?木亥阳呢?巴赫呢?还有三大家族的骑兵呢?” “不花剌的一千鬼弓也已经从南面的城门出城,可没有人看见不花剌。
我们不敢跟踪鬼弓,他们出城后我们已经失去了他们的行踪,不过从路线上看,他们会走迂回的路线,最后和木黎的军队汇合。
” “草原上没有人可以跟踪鬼弓,就像没有人可以跟踪鹰。
”九王点了点头。
“巴赫将军的一万骑兵正在整装,预备出战。
木亥阳的将军的一万骑兵正逼近北门,应该也是要出城。
几大家族所部的骑兵还没有动静。
” “合鲁丁、脱克勒和斡赤斤家族的主人们不会听从一个老奴隶的指挥吧?即使那个老奴隶配着郭勒尔·帕苏尔的剑。
”九王冷冷地笑了。
一骑快马闪电般的驰到城墙下,又是一名武士疾步登场。
九王所属的那名黑衣斥候起身,悄无声息地隐藏在护卫武士们背后。
新来的武士一张黝黑的面孔,披着简陋的牛皮筒子铠,一双大脚上裹着鹿皮,鼻孔上穿着一枚铁环。
那枚铁环是奴隶的标记,主人会在铁环上刻下自己的名字。
铁环是大半个圆,没有封口,在奴隶小时候就穿在鼻翼上,奴隶长大之后铁环就和肉长在一起。
这样逃跑的奴隶不得不撕裂半边鼻子扯下那个铁环,才能永远甩掉主人的名字,即便如此,鼻翼上的缺口也会永远标记他奴隶的身份。
奴隶武士跪在九王面前亲吻地面:“尊贵的大汗王,我是木黎将军的部下,木黎将军已经侦查到朔北部主力逼近的消息,我们将在台纳勒河边和朔北开战。
木黎将军请大汗王所部的虎豹骑精锐在侧翼夹攻。
” “看看你的背后,我已经为木黎将军准备了一万六千名虎豹骑武士,当你们和狼主开战的时候,我们会冲击他们的侧翼,草原上的任何军队都无法抵挡虎豹骑的全力冲锋,请木黎将军放心。
”九王缓缓地说。
奴隶武士回头看了一眼城下,九王忽地举手指向天空,一万六千名虎豹骑武士同声拔出马鞍上的重刀,指天咆哮,同时一万六千匹战马昂首嘶鸣,巨大的声浪仿佛要把空气里幽幽飘落的雪花也震散。
在这样的一支军队面前,似乎脚下坚实的城墙也会被撕纸般粉碎掉。
为首持旗的铁牙武士猛地挥舞大旗,把旗杆重重地顿在地下,武士们又在几乎同一瞬间停止了咆哮,紧紧地拉着缰绳控制住自己的战马。
声音平息下去,在场的人却仿佛刚从雷电交加的雨云中逃脱出来,耳朵里嗡嗡作响,很久听不见其他声音。
“明白了!我会这样回报给木黎将军!”奴隶武士再次亲吻地面,起身下城,跃上马背疾驰而去。
黑衣斥候从九王的护卫武士们背后闪出来,凑近九王耳边:“大汗王比三大家族的主人更加尊崇,我们也无须听从这些奴隶的指挥……” “不,在北都城里,如果还有一个人能指挥我的军队,那个人毫无疑问是木黎。
”九王挥手打断了斥候,“大君也等待着凯旋的消息,他期待着我们全力配合木黎的进击。
” 他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笑了:“而且,对于将死的人,何苦吝啬和善的面孔呢?” 斥候一愣,九王却不再理睬他,向着城下持旗的铁牙武士挥手,令大军开拔。
他的脚下,数百杆剑齿豹大旗如连云般经过,铁蹄轰鸣。
九王眺望远方那支小小军队最后的背影,嘴里低低地哼着一支歌。
只有黑衣斥候距离九王最近,听清了那首悠扬的挽歌,歌词被稍稍地更改过了。
“瞧,每天凌晨听得见 夜莺唱的古尔沁之歌 它哀悼那名叫木黎的奴隶的死亡 对他,没有追忆,只有哀伤 这年头,没有人开口欢笑 这年头,世上因兵戈而无片刻安宁 这年头,是让我看见过娇红的脸蛋? 这年头,哪有光阴顾得上欣赏玫瑰?” 此时此刻,不花剌正在雪地中疾驰,他压低身形几乎是趴在马鞍上,借此减少风对自己的阻力。
他在马腹的侧面摸了一把,满手都是冰冷的汗,很快就冻成了冰碴。
他后悔自己的冒进。
他应该完整地执行木黎的命令,只是侦查和引诱朔北部的军队,但他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离开战马去窥探斡尔寒父子,如果当时他还在黑骏马的背上,就不会让狼悄无声息地逼近到身边。
他太自负了,从他握住父亲的弓以来,就从心底相信自己是草原天空里桀骜的鹰,没人能够追捕他,即便是蒙勒火儿·斡尔寒。
驰狼的速度是他始料未及的。
他知道狼在追逐猎物的时候也会爆发出令人惊恐的高速,但是依然无法和草原上最好的骏马相比。
但现在他的马已经濒临极限,而驰狼那股可怕的气息就在他的脑后。
那不是狼身上常有的腥臊气,而是令人作呕的血腥气,不花剌这股气味不陌生,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总是弥漫着这股味道。
这些狼的食物是人! 不花剌对于木黎说过的话已经没有怀疑,这些狼是以沿路的牧民作为补给,从北方回来的! 黑骏马在雪地上画出巨大的弧线,但是这对于驰狼完全没用,沉重的身躯没有让驰狼变得笨拙,驰狼们敏捷地转弯紧随,那些锋利的狼牙距离马尾只有一丈多远,也许一次发力狂奔,驰狼就能够把锋利的爪插进马的胸膛里掏出心来。
前方就是封冻的台纳勒河,河对面会有木黎的军队在那里列阵,不花剌却没有信心自己的马能够支撑到那里。
他不敢回头,但是他预感到驰狼还有余力,它们不会允许这个猎物窜过河面,当战马不得不在光滑的冰面上缓慢前进时,驰狼就获得了最完美的捕猎机会。
不花剌伸手摸索自己背后的箭羽。
他发箭的速度很快,但他依然需要瞄准,在这样的高速下他无法转身瞄准。
“哈察儿。
”他紧紧抓住黑骏马的长鬃,低声喊它的名字给它勇气。
这匹马已经跑疯了,他从小养育这匹马,从未见它跑得那么快,如果不是这一次的神速,驰狼们已经享用了他们新鲜的血肉。
他已经看见了冰封的河面了!他死死地盯着前方,急速地思考自己该怎么办,也许他可以不踏上冰面沿着河岸奔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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