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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的中年人打得满地找牙,他随手拨了一个电话。
“小孙,带人过来。
”梁程理拨了一下往他背上贴的软面条,“这里有个案子你来一下。
把这老小子扭进局里醒醒酒,顺便给他测一下尿检。
” 挂了电话,背后的小姑娘都快把手伸进他衣服里了。
梁程理一把抓住小姑娘的爪子,拎着哼哼唧唧往他身上蹭的人去了男厕所。
里面正解开裤子放水的人差点没被他吓死,花容失色地抖掉上面的水分。
赶紧将某部分东西塞回裤子里,惊悚地跑出去了。
他也没管,一手捏着小姑娘的后颈皮。
把人按到洗手池上,开了冷水就往她脸上泼。
泼了三四下,哼哼唧唧的小姑娘就跟溺水的鸭子一样扑腾了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她尖叫,“好冷啊!我醒了!我真的醒了!” “醒了吗?” 梁程理松开了手,靠在洗手台上,“还记得自己叫什么么?” “我叫林袅袅,今年二十一岁,是京市传媒大学新闻系大三的学生。
身高一米五九,体重四十五公斤。
特长是跑步和搜集信息。
我家有爸爸,妈妈,我弟弟,还有奶奶五个人。
我的兴趣爱好是剪视频,听八卦。
业余爱好是磕cp,写剧本……” 她像小学生做自我介绍一样,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的个人信息给抖了个一干二净。
梁程理听得瞠目结舌,双手抱胸,凑到小姑娘的面前来。
一双狭长的眼睛死死盯着小姑娘那间或眨一下的圆眼,像是在判断她到底是真清醒还是假清醒。
结果刚凑近,这小姑娘绷着的脸一瞬间笑开了花,灿烂得像朵小雏菊。
对着他咧嘴的样子,说:“帅哥,你长得可真帅,是我喜欢的款。
” 梁程理:“……” “帅哥你有女朋友吗?”她还往上凑,“你觉得我怎么样?” 梁程理一只手指头顶住了不断往他跟前凑的小姑娘,皱着眉头审视地看她。
像是在确定她是不是被药傻了,或者借酒耍流氓? 但转瞬一想,自己这个老渣男还有被耍流氓的一天,就有点好笑? “喜欢我?” “对。
” “你不是我喜欢的那款。
”梁程理微笑的像个和蔼的老狐狸,往她因为刚才在水池中挣扎而湿透了胸脯瞥了一眼,给出了冷酷的评价:“你太平了。
” 林袅袅:“……” 林袅袅瘪了瘪嘴,然后:“哇——” 一声爆哭了。
梁程理:“……” 顾安安接到电话,赶过来,已经是凌晨一点。
林袅袅哭得跟天塌下来一样,一直不停地抽噎。
梁程理无辜地靠着墙,看向站在顾安安身边一言不发地谢谨行。
然后又看向了在林袅袅和谢谨行之间左右为难的顾安安。
就,恨不得能立即学会影分身之术。
这样就可以劈成几瓣,一边送袅袅回学校,一边送谢谨行回家睡觉。
谢谨行这家伙,本着一张镇定自若的脸,又一次面不改色地跟着她进女厕了。
问就是没喝醉。
但女厕照跟不误。
顾安安没办法,只能打电话摇人。
好在林袅袅宿舍的几个人电话都有,正好王蓉也没回宿舍,一个人在网吧熬夜通宵打游戏。
顾安安电话打来,她正在公屏里骂打野,问候人家是不是在野区给他病重的妈妈采灵芝,不然怎么下路都被抓爆了,他他妈的还在打小鸡。
“嗯嗯,我打完这局马上就来。
” 王蓉还是很靠谱的,打车来的很快。
她一来,就顶着一米五三的身高,将一米五九的林袅袅给扛在了肩上。
只不过拉扯人回家的困难程度比较高,林袅袅这家伙估计是真的醉糊涂了,竟然拽着梁程理的衣服不松手。
“乖,乖啊,人家叔叔晚上有事,你自己回家睡觉。
” 顾安安掰了半天,扯不开她手指头。
真没想到林袅袅这家伙,清醒时候是羞涩派,醉酒以后是死缠烂打派的。
看中了一个帅哥就死活不松手。
“安安,他说我平,他居然说我平……” 她哭的好伤心啊,一边哭一边还想证明自己。
抓着那死紧死紧的高龄羊毛衫,非要往下扯,“我要证明给他看,我不平的。
我有B呢!” “嗯嗯,B,有B的。
” 顾安安真的是没脸见人,不知道明天林袅袅醒酒以后,会不会想跳楼。
她大概要告诫一下各大楼管,务必锁好小阳台,“你现在先松手,明天再给他看。
” 王蓉学着电影里面手刀劈人的姿势,给林袅袅的后脖子来了一下子。
然而这一下子劈下来,不仅没把人劈晕,还劈的林袅袅捂着后脑勺不停地鬼叫:“谁打我!谁打我!我好疼啊,我脑袋好疼啊!好像被大象的腿踩过……” 王蓉的脸上青青紫紫,拽着林袅袅就往外扯。
最后还是梁程理高抬贵手,表示,他跟王蓉一起送林袅袅回去。
谢谨行就拜托顾安安了。
顾安安眼睁睁看着梁程理跟林袅袅王蓉一起上了车,扭头看着安静地站在自己身边的谢谨行:“回家吗?” “回。
” 顾安安向他伸出一只手。
谢谨行一双黑黢黢的眼睛眨了眨,然后把手放在了她的手心。
顾安安握着他的手,像牵着一只温顺的大型猛兽,很轻易地走出了音乐震天响的酒吧。
认识谢谨行的人不少,鸦雀无声,目送着两人离去。
对于这点意外,顾安安毫无知觉。
她费劲地架着人走到路口,叫来一辆出租车,就报了谢谨行目前的住址。
她当然是知道他住哪里的,以前还去过的。
结果车子到了,一路上很安分的闭着眼睛睡觉的人就是不下车。
顾安安什么话都说了,他就像耳朵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什么都听不见。
靠在车后座上,闭着眼睛假装睡着。
最后没办法,顾安安只能自己先下车,然后牵着他出来。
一直到把人牵到门口,她才转身看向身后的人:“门卡呢?别告诉我没带?” “没有门卡。
” “?”顾安安扭头,去看门,哦,输密码的,“密码呢?” 谢谨行吐出了一串数字。
顾安安嘀嘀咕咕地输入了一遍,开了门,拉着人进去。
两人进了屋,身后的门突然啪嗒一声锁上。
顾安安扭过头,这人脸上哪里还有懵懵然的呆滞。
嘴角挂起了笑容,歪着头看向她。
“酒醒了?”顾安安一愣,瞪圆了眼睛。
“我没醉。
” “?” 谢谨行垂眸看着她。
顾安安不相信,伸出三根手指头,在他面前晃了晃:“这是几?” “三。
” 口齿清晰,理智清醒。
顾安安低头想了下,又抬眸看向他。
再然后,勾着他的领带,把人拉得低下头。
四目相对,他双目漆黑得像一团旋涡,能把人吸进去。
“真没醉?” “嗯。
” “那你跟袅袅争什么?她都傻掉了!”顾安安跳起来,“谢谨行你居心不良!” “对。
” 他坦然承认,“所以,做吗?” 顾安安懵了,好半天回过神,一张脸红得要滴血。
她指着谢谨行,手指颤啊颤的,终于明白了这厮的目的——借酒行凶! “你真的明目张胆!” “不行吗?” 好半天,顾安安咬了咬牙,一把将面前的男人推到在沙发上。
她翻身坐在他腹部:“做!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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